万事,占得一个理字,便有了说话的底气。
关键他这次过来,也是受了忽悠,谁成想,没有压倒李伯言,反而被李伯言给压倒了,这国公当的,真是郁闷。
“国公,等等。”
“你还要怎样?本公都已经不管了,你莫非还要到大宗正司那里弹劾本公的是非不成!”
李伯言微笑着说道:“国公误会了,这里有两瓶酒,您收好,方才无意冒犯,还请国公见谅。至于今日的事情,今日国公来攒花棚听书,可曾满意?”
赵抦眉头一挑,这小子有点意思啊,没有死缠烂打,反倒是把你捧得舒舒服服。
“倒是不错,方才汝言道,与唐家乃世交,不知道汝父是……”
李伯言笑眯眯地说道:“家父您可能不是很了解,不过吾大父,李勋德,不知道国公可否知晓。”
赵抦一哆嗦,心中一万头曹尼玛飘过。
李勋德,这不是当初临安富翁吗?
“知道知道,本公有要事在身,先走一步了。”
赵抦心有余悸地赶紧离去,一刻也不想跟李伯言待在一起,看到他,仿佛就看到当年宫闱之中,赵汝愚跟吴太皇太后那盛气凌人的样子,简直就是噩梦……
李伯言见到赵抦仓皇而逃的样子,心中感慨道,还是搬出些狠人来好啊。虽然这些狠人在朝堂上如今没什么说话的地位,但是在大宋,有些人朝堂上不顶事,他一呼百应的能力大啊,这要是传出什么不好的风闻来,他这个国公日子也不好过。
李伯言回头,鬼门道边上,看热闹的人头已经是个挤个了,便笑道:“怎么?还要欢送一下许国公不成?”
秦大钊骇然,惊愕地看着李伯言,道:“东家真是神人啊,当朝国公都被吓跑了。”
李伯言笑道:“阎王易躲,小鬼难缠。这姜六,指不定还要出什么损招呢。”
“那该怎么办?”
“哥几个戏法练得如何了?”
几个憋了一个月的杂耍艺人眼睛一亮,问道:“东家是准备让我们上台了?”
“不仅上,还不是上这攒花棚这个台。”
“那是哪个?”
李伯言笑道:“象棚。”
“啊?”
“哦,忘记给你们说了,今后象棚也叫攒花棚了,也给我买了。”
“……”
永州败家子,要想败家,那还不是分分钟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