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振东正是酆都地下淫秽交易的龙头大哥,也是何常在的父亲。按理说被他们一家收养,日子应该比较好过。
但是张筱柔被判定为自杀,原因不是别的,而是早在几年之前,张筱柔就在医院查出是艾滋病。
听到艾滋病的名字,我苦涩一笑,如果昨天晚上,我克制不住欲望和张筱柔发生关系,那么今儿得上艾滋病的就是我。
我也顿时明白,为什么小翠说杀死张筱柔是为了保护我。
为什么张筱柔要这样对我?难道就因为我对她好,她想在临死之前放纵一把?
刚来到酆都市时,我认为自己至少认识一两个朋友,比如戴天晴和张筱柔,现在看来真是可笑。
还记得第一次开学时,我看见张筱柔被一群混混恐吓,这些人应该就是何振东派来的。
用笨道理想也知道,张筱柔是在何振东的逼迫下,做无数次皮肉生意之后,被染上病。
尽管已经是要死的人,但我唯一不能放过的就是那个何振东!收养孤儿,让孤儿从事色情行业,而且还害了小翠,这样的人该千刀万剐!
他就是促使这座城市腐烂的蛆虫,如果不揪出来,会有更多人因此遇害……
打定主意后,我拨通了何常在的电话。尽管现在是上课时间,她很快赶到了约定好的小饭馆。
现在是下午三点多,饭馆空荡荡的,看到我神色凝重,何常在疑声问,“白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面无表情的说道,“张筱柔死了,是自杀,喉咙被拖把棍穿透,血几乎要流干。”
“呃……”
何常在本夹花生米准备吃,又脸色难看的放下筷子,“你来找我,是想问张筱柔的事?”
“不止是张筱柔,还有你的父亲何振东。”
我眼神锋锐锁定了何常在,一字一顿的道,“希望你不要说谎。”
对何常在来说,我的话语还是很有威慑力。不过我也不知为什么,这位黑道小头目,好像异常的敬畏我。
“白哥这么问,恐怕也猜到了些什么,我也就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何常在苦笑一声,无奈道,“十四年前,我父亲收养了仅仅五岁的张筱柔,也不算是是收养,总之给饭吃,给学上,在我的印象中,是个很乖有点自卑的小女孩。
可对我父亲来说,这并非是简单的收养,而是商业利益上的投资,在张筱柔满十八岁那年,父亲开始有意的培训她做高端席位陪酒。
但是张筱柔比我想象中要聪明,有一天晚上她专程找我来拜托,希望我给她提供一份艾滋病的证明报告单,为了作为谢礼,她把第一次给了我。
这对我很有吸引力,外加上我也不想亲眼看张筱柔跳入火坑,就随便找人帮她你弄了一张。
我父亲那边日理万机,听说张筱柔得病之后,只是觉得有些亏本,立刻中断了张筱柔的学业资助,与我们家再没有关系。”
听到这里,我有些懵了,“你……你的意思是说,张筱柔没有得病!?”
“当然没有。她生活还算是检点,去酒吧歌舞厅工作,也只是搂搂抱抱,如果说发生关系的,也只有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