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巫医在里间看病。话说,你怎么跟过来了?”
我盯着被布帘隔开的里间半晌,发现没有动静,这才趴在戴月明的耳边,将刚才我发现的事情,一一告诉了她。
听过之后,戴月明更是匪夷所思。因为她在路上刻意观察了,宾玛的身体并没有伤痕,而且一直捂着小腹,的确是正常的生理疼痛。
我顿时疑惑了,普通的生理疼痛,会有这么厉害么!?而且那两片蛇鳞是怎么回事?
正当我陷入头脑风暴的时候,戴月明指了指那布帘,又朝着我使了个眼色,难道是要我过去偷看?话说她怎么不去……
为了弄清楚这件事情,我只好跪在地上,把脑袋顺着布帘子底下,一点点伸进去偷看,这样明目张胆的偷窥,有很大几率被发现。
正在我费尽的伸头,尽可能避免被发现时,却惊愕的发现,身体正被阴气给包裹着,渐渐透明,虚化,最终整个隐形了。
我发现,回头看,戴月明俏脸肃然,口中悄然颂唱着某种莫名咒决,正因为她咒决唱诵,我才得以隐身。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明目张胆的去看了。
我掀开帘子迅速走进去,发现在狭窄的房间里,摆放着一张大竹床,竹床旁站着一老妪,老妪形容枯槁,身体消瘦佝偻,且一只眼睛是瞎的,绑着一条黑色绷带。
这间房子的角落,摆放着各种各样的药草,而老妪的指甲因为长期接触药草,变成了灰蓝色。
宾玛躺在床上,仍是俏脸惨白,且下身裤子已经被鲜血染红,双腿拧再一起,浑身都在抽搐着。
老妪拿了一条纱布给宾玛擦汗,又从角落取出一种叫不上名字的药草,塞在宾玛的嘴里。这种药我认识,正是普通的麻醉草,可以提纯出麻醉药,这样含着至少有止痛的作用。
老妪用低沉沙哑的声音道,“放轻松,小肚子用力,过一会儿就好了。”
在含着麻醉草后,宾玛果然变得安静了很多。而这个时候,老妪解开她的腰带,将那条粉色宽脚裤整个褪下来,我脸色顿时涨红,把脸侧向一边。
戴月明给我隐身法术,可不是让我来偷窥的。又过了一会儿,宾玛再次痛苦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我留神看去,发现她隐私的地方,正在喷出血液。
那血液不是流,而是喷,就像是难产大出血一样,我想起今天早上在宾玛家发现的床单被套,难道血是从那个地方喷出的!?
她现在身上的衣服几乎都被褪去,光滑躯体上没有任何伤痕,现在能够确定,昨天晚上我们看到的那条蛇,并不是宾玛,而宾玛的血,都是因为身体的原因。
只是有一点让我格外费解,流血可能是源于某种疾病,但是那蛇皮和鳞片又该怎么解释!?
正当我疑惑的时候,忽然之间,从宾玛的身上瞬间涌出大量的阴气。在阴气的涌动下,宾玛的腰部以下部分,赫然变成两米多长的蛇尾!
那尾巴粗硕,上面覆盖着细密鳞片,变成类似希腊神话中美杜莎般的存在。难道她就是传说中的美女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