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林从怀中掏出薛仁贵交给自己的特使军令牌,交到夏莺手中说,“这是薛老将军的军令牌,若有地痞、混混敢来惹事,立刻带着这个军令牌去找刺史府直接找成刺史主持公道。”
夏莺牢牢的记了,将军令牌收入怀中,“公子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好你娘亲的。”
萧林说,“我处理过象州的要事,就来接你们去象州一起生活,最迟两月,最早一月。”
夏莺得了他的承诺,这才喜笑颜开与他依依作别。
萧林直到目送夏莺进了娘亲的院子,才上了马,直奔刺史府而去。
到了刺史府,萧林直接见到了刺史成济。
成刺史告知,敬晖和带来的二十个执法军士,再加上成刺史派出的两百护卫队,两百个脚夫,用五十辆牛车押送的第一批两万贯的钱财、布帛,已在两个时辰前,趁着夜色掩护从南门出了城。
余下的三万贯,成刺史已指派柳州、象州交接处,承销债券的官绅就近运到象州城交割。
为了提高效率,从柳州城运出的两万贯,都是从柳州州衙府库里直接垫付,再转承销给本地官绅;护卫军士、牛车已是动用州衙和本地折冲府用作运输的牛车。
战争债券、玉蓉散配方,还顺道带走了一个洛府的侍女夏莺,萧林这次是活生生的摆了洛成三道。若洛成知晓了实情,怕是要对萧林恨得咬牙切齿。
柳州是洛成的地盘,萧林孤身一人不敢再耽搁,与成刺史作别后,便策马往南门追着敬晖一行人去了。
敬晖一行押运脚程极快,萧林策马去追,也追到过了午时才赶上了押送队,与大部队汇合。
一行人日夜兼程,次日入夜时分,终于回到了象州城,所幸沿途并未生出变故,萧林悬着的心儿也落了地。
敬晖指挥押送的军士和牛车连夜前往象州州衙府库交接,这次柳州之行,可说是圆满完成了任务,本限定一月凑集军费的期限,不到二十日就顺利凑足了数。
萧林却没有敬晖旺盛的工作热情,交代了敬晖,徐家医馆的两千贯暂存在州衙府库,便急匆匆的回了府,三、四日没见徐小小和晓荷,他是十分挂念家中两个还未过门的娇妻美妾。
萧林漫步上了徐小小的阁楼,在阁楼门口就遇上正守候在外间的香竹。香竹正要去通报,却被萧林‘嘘’的一声制止了。
现在的萧林,徐小小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徐守业也向他点头哈腰的讨钱,早已隐约成了徐家医馆的当家人。
香竹不敢违背他的话,只能乖乖的装聋作哑。
萧林慢悠悠进了徐小小的闺房,闺房里只点了一根蜡烛,烛光黯淡,映称着整个闺房都陷入一种朦胧、迷离的氛围之中。
徐小小已躺在床榻上进入了梦乡,时值盛夏,徐小小只搭了一席薄纱软被,盖住了下半身。上半身却露在了软被之外,她着了一件贴身小衫,只堪堪遮挡了最要紧的两点要害,却根本遮不住娇躯透出的一抹诱人春色。
萧林就这么坐在床榻便,凝视着美人的酥胸半裸,还有恬静可人的迷人睡相,这几乎是萧林穿越前后,见过最美丽的画卷。他越瞧越是喜欢,越瞧越是心动,在心里突然理解了情敌薛楚玉的纠缠不休,这一份美,换做自己,也是要拼命争的。
他想着之前还在自怨自艾,老天爷没让自己穿了个什么王爷,什么名门公子,现在想来,却十分的可笑。老天爷能送来这么个现成的美人当自个儿的娇妻,已是最大的眷顾,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萧林伸手轻轻刮了刮她坚挺粉嫩的小鼻子,徐小小仍是没醒,只是轻嗯了一声,转了个方向又睡了。
萧林见她娇躯上渗出细细的香汗珠儿,又拾起落在床榻边的轻罗小扇,轻轻给她扇着微风儿。
直到此时此刻,他对徐小小是敬爱、怜惜多于占有的肉欲,或许,这就是真正的爱了。
萧林扇了有两刻钟,再扛不住连日奔波的旅途劳累,就这么在徐小小的床榻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