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松拜秦木会道:“儿子拜见父亲大人。”高圆圆、林若兮也作万福,拜见自己的公公。
秦木会看着三人道:“你等随我到厅堂里来。”
到得秦府厅堂。王婉容正在内喝茶,见秦松三人随秦木会前来,口中发出一声“嘁”嘲,给秦木会交代了一声,便上了自己阁楼。如此甚好,免得相互都不待见,觉得恶心。
秦木会正襟威坐,咳嗽了一下道:“听说你参加了黄天荡战役?”
“是的父亲。”
秦木会眼光凌厉地看着秦松道:“听说你还持剑威胁曹公公?”
秦松昂头想了一下道:“啊哈...父亲,曹公公是误会我的意思了,彼时我拔剑而出,并非威胁曹公公,而是在维护皇帝的皇权,有胆敢违抗圣旨的,身为你儿子的我,肯定要挺身而出的。”
秦木会将信将疑地看了眼秦松,又道:“你在外面,少做坑老子的事情,你以为你有多大能耐,人家都是看在老子的颜面上,不与你计较。韩世忠对朝廷的政策,是何种看法?”
秦松道:“父亲,您贵为宰相,阅人无数,韩将军既然没违抗圣旨,自然是接受朝廷的策略的。”
“那么你是怎么看的呢”
“父亲,以前是松儿思考不周,对你主张的策略有些异议,如今松儿是折服于你的策略。天下之人,活在世上,为了甚么,自然是生活,而生活,就是要和平的,如果整日都在战乱之中,那会有生活可言。历朝历代的经验都是,和平,则人们安居乐业。战乱,则人们流离失所。父亲倡议的和金策略,其实是道出了天下九成九的人的心声,必定是要流芳千古的。”秦松胡侃道。
“呃?!”秦木会见秦松成了自己策略的拥趸,不禁有几分惊喜,埋藏在心底的那丝父爱,便流露出来:“你的那个钱庄生意可好?”
秦松也是一愣,没想到秦木会会关心自己的钱庄,便道:“托父亲的福,钱庄的生意还好。”
父子俩又闲扯了一下对家国天下事的看法,秦松是尽挑秦木会爽的事情说,弄得秦木会的老脸上居然有一丝潮红。
在告辞秦木会时,秦松说道:“父亲。婆怕得了阿尔茨海默病,通俗地讲就是老年性痴呆。您要多过去陪她说话。还有...就是...您不在府里时,那马伯庸,总...总来府里,找夫人聊天,这个...这个是否...孤男寡女的,不过应该没甚事儿。”
秦松说完,带高、林二人回钱庄,秦木会是聪明人,消化了秦松的话后,想来应该悟出些东西的。
回去的路上,林若兮道:“小相公,你刚才奉承你爹,真的好肉麻,感觉你就是个小人。”
高圆圆吟吟笑道:“我也觉得是,嘻嘻...”
秦松看着二人道:“你们两个懂个毛,那叫情商好不,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那也是一种本事。”
“可,圣人不是说,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么。”
“但,圣人也说,识时务者为俊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