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一个名节都不保的女人,还有什么贤惠可言?”徐老太君一听这话,脸色顿时又拉了下来,她望着许贤,声音中透着些许不悦:“那古小姐是单独与你见的面?”
许贤忙答道:“并非如此,当时锦安候夫妇也在,她只是出来与儿子见了礼而已。”
“哼!总算是有些家教!”徐老太太听了,脸色缓和一些,她再次开口问道:“锦安候对你态度如何?”
“回祖母话,他对孙儿十分礼遇有加,孙儿回来之时,他亲自送孙儿出的侯府大门。”许贤连忙开口答道。
听到这话,徐老太君面上顿时出现一丝得意来:“他家小女儿被靖王败坏了名节,如今嫁都嫁不出去,我家孙儿如此优秀,能愿意接这个烫手山芋,锦安候他敢不礼遇有加吗?”
许贤听了这话,面上顿时出现一丝黑线来,但在徐老太君面前,他还真不敢说些什么过分的话来,只唯唯诺诺的应着,但心中却不敢苟同。
“罢了,这事儿终究是你父亲答应的人家,古家那丫头虽然不好,但是咱们也不能做那背弃信义的人,这事儿就这么着吧!明日太后娘娘要是召见,你就去。”徐老太君眼见天色已晚,终究还是不想在这个时候责备自己最优秀的孙儿,尤其是,她在看见许贤满脸的疲惫之时,那满腔的责备之语便再也说不出来了。
“孙儿谢祖母!”许贤面上顿时出现一丝欣喜若狂来,徐老太君算的上是许家最为固执的一个人了,这件事情能得到她的首肯,这对许贤来说是最为开心的事情。
不料他还没开心完,徐老太君便再次开口:“这都是你父亲思虑不周,到底委屈了你,行了,后日祖母再替你物色一个平妻来,日后与那古家小姐平起平坐,旁人便再也没有机会嘲笑咱们许家了。”
许贤听了这话顿时大吃一惊,这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徐老太君便要替他纳平妻!可他刚刚才在锦安候府里答应古月华,日后绝不会纳妾的!连妾都不能纳,平妻就更不用说了!
“祖母!”他顿时尖叫了一声!
“怎么?你还有意见?”徐老太君一副许贤得了便宜还卖乖的表情。
许贤连忙将刚刚冲口而出的拒绝之言收了回去,忙换了一张笑脸道:“祖母,如今这件事情还没谈妥,纳平妻的事情以后再说如何?您可千万不要放话出去,那就是打锦安候的脸,那到底是一等公爵府,万一对咱们生厌了可怎么办?”
徐老太君本来就有这个意思,但没想到许贤竟然一语道破,她冷哼一声道:“咱们肯娶那古二小姐,就已经不错了!锦安候府不说感恩戴德,还敢怨恨咱们?咱们就正大光明的给你纳平妻!我倒要看看锦安候他敢对咱们怎么样!”
听了这话,许贤顿时觉得自己失言,他忙道:“祖母!到底咱们与古家这门亲事是要太皇太后下旨赐婚的,您现在就给孙儿物色平妻,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天下人,咱们对太后她老人家的赐婚不满意吗?得罪了古家事小,可千万不能触太后娘娘的霉头啊!”
“这倒也是。”徐老太君听了这话,顿时皱眉思索了起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勉强强道:“算了,那平妻的事情以后再说。”
“祖母,这样才对!”许贤听了这话,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