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卡丘,咬他!”
皮卡丘还真听话,苏墨钰说咬,它就扭过身子,张大嘴巴,朝着容蓟的手咬去,可惜身子太短又太肥,努力了几次都没成功。
“真是不老实。”容蓟也被它折腾的没辙,也真是怪了,这小狼崽竟然会听苏墨钰的命令。
将皮卡丘丢回地上,小家伙一脱离魔掌,撒腿就跑。
苏墨钰生怕它跑丢了,连忙去追,眼看要追上,伸手一捞,谁知竟撞到了一堵肉墙上。
“哎呦!”下意识地喊了一声,捂着自己的额头。
“怎么了?没撞伤吧?”被撞的人是阎烈洲,相比于撞人的苏墨钰,他一点事都没有。
勉强站稳,摆摆手,“没事没事,就是脑袋有些晕。”
“真的没事吗?”阎烈洲不放心,伸手去掰她捂在脑门上的手:“我看一下。”
可手刚伸出去,就被另一只手牢牢挡住,“苏侍郎有没有受伤,就不劳阎少将费心了。”
容蓟笑呵呵看着阎烈洲,眼中却有着难以掩饰的警告与敌视。
气氛有些不对,明明都已经是暖春时节了,怎么还感觉的冷飕飕的。
苏墨钰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皮卡丘,皮卡丘也扒紧了她的衣襟。
阎烈洲看了苏墨钰一眼,又看看容蓟,一向不喜与人争执的他,竟然一把握住苏墨钰的手腕,将她强行拉离了容蓟所在的范围。
容蓟半窄的眸子陡然睁大,一副震惊到极点的模样。
别说是他了,就连阎烈洲自己,都难以相信。
苏墨钰却是一头雾水,搞不懂这俩人在干什么。
“为了避嫌,殿下还是离自己的臣子远一些为好。”阎烈洲一板一眼道。
容蓟转眼去看苏墨钰,苏墨钰也看着他,眨眨眼,表示我什么都不知道。
憋着一股气,容蓟伸出手臂,轻轻揽在苏墨钰的肩膀上:“苏侍郎,孤有个问题想要向你请教,不如去孤的大帐,好好给孤讲解一番。”
“不可以!”出声拒绝的,不是苏墨钰,而是阎烈洲:“你们……你们不可以。”
“不可以?”容蓟眯起眼睛,仍是一脸温和的微笑,但周身的气压,却降到了冰点。
“不可以就是不可以!”阎烈洲看着苏墨钰,眼中有些苏墨钰才能看懂的意味。
——男女授受不亲,你怎么可以和太子单独共处一室?
妈蛋!他绝对是这个意思!
“那个……”她想要出声调和。
“阎少将,你莫要忘了自己的身份!”没等她说出来,就被容蓟冷冷打断。
“殿下也一样。”
“你觉得孤不敢治你的罪?”
“如果殿下一定要治末将的罪,末将也无话可说,但末将自认行的端做得正,殿下即便要治罪,也要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
“妨碍公务,不知算不算一种罪行?”
“不知殿下指的公务,是什么公务。”
“……”
苏墨钰一个劲翻白眼,还有完没完了?一个当朝储君,一个少年将军,跟俩小学生吵架似的,丢不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