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看身边的苏妘闺和陈雅,很显然,这两位爱读书的妹子早就明白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了,两人脸上抹了东西,看不出什么来,但是耳朵后面却红的给煮熟的虾米似得。
“你们三个都讲了,该我了,该我了,大家听好了,有一女择配,适两家并求。东家郎丑而富,西家郎美而贫。父母问其欲适谁家。女曰:‘两坦。’问其故,答曰:‘我爱在东家吃饭,西家去睡。’”
“哈哈哈!”众人闻言又笑了起来,只是笑声比刚刚的要稍弱一些。
“这女子真是个极品,她以为自己算什么?竟然想一女霸占两夫,荒谬、可笑啊……。”有人有感而发,颇有些不屑道。
“只恐怕,有了这两个男人,她都不满足啊……哈哈哈……若换做我,一人足可以把她拿下。”有人大笑起来,嘴里满是荤话。
“你们三个别光听,也得和我们一块玩玩啊,每人十个铜钱,先丢进去,等会轮到你们了,你们也得讲笑话,谁赢了,这些银子都归他!”坐在雅若他们左侧的男子轻轻拍了拍桌子后,看着雅若她们笑道。
雅若倒是无所谓了,反正听就听了,但是她怕苏妘闺撑不住,正想站起来拉着她们告退,哪知道陈雅却掏出一锭碎银子丢了进去,笑道:“我们三个的。”
雅若闻言有些诧异的看了陈雅一眼,却发现她没有什么羞怯之色,居然有些愤怒,这丫头想干嘛?
“好叻,看来三位都是不缺银子的主儿,那就一起玩玩!”那人愣了愣,随即笑了起来。
“该我了,大伙听好了。”一青衣年轻人站起身高声道:“一丈人昼寝,以被蒙头。婿过床前,忽以手伸入被中,潜解其裤。丈人大惊,乃揭被视之,乃其婿也,诃责不已。丈母来劝曰:‘莫怪他,他不曾看得分明,只认是我了。’”
“哈哈哈……女婿和丈母娘真是有一腿啊!”
“……。”
“大家伙听我的。”一身着湛蓝色长衫的男子一边挽袖子,一边大声道:“夫妇乘子熟睡,任意交感。事毕,问其妻‘爽利么?’连问数语,妻碍口不答。子在脚后云:‘娘快些说了罢,我已冻杀在这里了。’”
“哈哈哈……这个好玩,这个好笑……。”
“傻儿子会不会被他爹给揍啊!”
“本公子以后绝对不会这么对儿子!”
“哈哈哈……。”
雅若觉得,她们已经不能继续再待下去了,这些人哪里说的是笑话啊,那纯粹是黄的不能再黄的晕段子,为了防止苏妘闺等会晕过去,她打算走人了。
就在此时,陈雅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力道之大,让众人都吓了一跳。
雅若却发现那丫头呲牙咧嘴的,显然是太疼了。
“你们……你们都是各府进京的举人吧,你们……你们明年就要殿试了……你们现在都算是有官身的人了……居然……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说这些有辱斯文的东西,简直不配为读书人!”陈雅大声呵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