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去了,我刚从那里回来,既然你把话说道这份上了,我相信你,你看着定吧,定好了给我打电话,我过来签字”。
“好,到时候我联系你”。
丁长生拒绝了坐夏荷慧的理赔车去单位,他不想显摆,尽管人家可能都知道他是干啥的。
刚要进办公室,手机响了,一看是田鄂茹打来的,连忙走到走廊的一头,躲进了厕所里接通了电话,而且一边打电话,一边将每个厕位的门都推了一遍,以确保里面没有人。“田姐,找我有事啊?”丁长生不冷不热的问道。
“你现在在哪儿呢,说话方便吗?”田鄂茹小声的问道,凡是问别人是否方便的人,一般自己都很方便。
“方便,你说吧,有什么指示”。丁长生一猜那头就是田鄂茹自己一个人,不然的话也不会这样问。
“今晚有空吗?出来坐坐”。田鄂茹话刚出口,自己的内心就好像被人用手抓住一样,而且还是那种使劲揉搓的那种,她并不认为自己是一个赢荡的人,但是独独面对丁长生时例外,只要听见他的声音或者是想到她,她的身体就会变得敏感不已,好像丁长生隔着电话就能抓到她的身体。
有人说这是身体的沦陷,可是在田鄂茹看来,这更加的像是精神的沦陷,又或者是精神和身体的双层沦陷。
“我是有空,不知道他……”
“是我姐找你?”
“你姐,你哪个姐?”丁长生皱了皱眉头问道,他以为今晚霍吕茂不在家或者是她能出来呢,没想到是田鄂茹的姐姐想见他。
“废话,我大姐在白山呢,当然是我二姐了,检察院的那个”。
“我知道,可是我好像和你二姐不认识吧,我们有什么好聊的吗?”丁长生依然记着自己再检察院被袁方猛打的事,当时田清茹是办案的主官,竟然没有出来讲个情,而且今天遇到袁方时这家伙说的那句话,也使得丁长生将被打的帐算到了田清茹身上,虽然袁方这小子有推卸责任的嫌疑,可是田清茹绝脱不了干系。
“你这人怎么这么无聊呢,好吧,是我想见你,怎么样,出来不出来吧”。田鄂茹耍起了赖。
“好,把地址发到我手机上吧,老板回来了”。丁长生已经听到了走廊里的脚步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