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叶是饿醒的,醒来的时候太阳都快下山了,床上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了。她手软脚软的爬起来,心里把某人翻来覆去的骂了无数遍。
这时,房门吱嘎一声被轻轻地推开了,郑凛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见桑叶已经起来了,笑的温柔无害:“快来洗洗,就等你吃晚饭了。”
桑叶磨了磨牙,踉跄着扑上去,隔着薄薄的夏衣在郑凛的胸口重重咬下咬。这个坏蛋,不咬一口难消她的心头的郁闷,虽然,其实她也被取悦大了。
郑凛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手上端着的盆子险些掉到地上。他无奈的拍了拍埋在胸口的脑袋,宠溺道:“孩子们都在等你吃饭,你忍心让他们饿着?”
桑叶在心里冷冷一哼,总算松嘴了,瞪着郑凛警告道:“要是你再敢欺负我,下次就让胖团大灰去找你。”
郑凛揉着胸口,老老实实认错:“是为夫的错,下次为夫一定把两个小崽子放到娘那儿。”
桑叶气得想打人,她说的是这个意思吗?她睡了一下午,恐怕公公婆婆都知道他们干啥坏事了。
可是她浑身软绵绵的,已经没什么力气打人了。最后,还是郑凛体贴周到的服侍她洗漱。来到饭堂后,在几个不知事的孩子的催促下,坐在饭桌前一口气吃了整整三大碗饭,吓得孟氏差点抢走她的碗。
饭后,桑叶的精神就好多了。她心里还有气,就把郑凛指使的团团转,一会儿让他洗完,一会儿让他烧洗澡水,一会儿让他给两个娃洗澡……总之,只要能使唤的借口全部用上了。
郑凛忙的脚不沾地,自始至终都毫无怨言。
要是让旁人见了,还不知道要在背后怎么说嘴,恐怕不出一天村子里就要到处传郑凛夫纲不振了。
郑老头和孟氏把一切看在眼里,却什么都没有说。小两口之间的事,他们一向不掺和的。
活儿都让郑凛干了,桑叶闲的无聊,又没有瞌睡,把两个小的哄睡后,就翻起了小半年没有碰过的账本。
自从元宵出生后,她就没管过账,每个月的账目都是胡账房几个打理,然后再交到郑凛那儿一起核对,她就只管收钱或是拿钱。
倒是之前连建了两个作坊,进账出账的全靠纸笔记录,难免有所疏漏。且这账目多少有些散乱复杂,稍有疏忽就很容易出错。
桑叶先核算的是三四月份的账本,见各项数额都对的上,不禁点了点头,心里对胡账房的能力十分赞赏。只是等她核算五月份的账本时,就从中发现了一些小问题。
担心是自己弄错了,她又仔仔细细地算了一遍,还是得到了跟之前一样的结果:有十两银子的差额对不上。
虽然十两银子对于桑叶来说不多,每个月光是人工费的支出就多达千两以上,另外物料等支出也不比人工费少多少,但是谁能保证这一次少十两,下一次不是百两或是更多?
抱着这个怀疑,桑叶继续核算六月份的账目,果然,这个月少了整整三十两。如果说五月份少十两银子是偶然,那么连续两个月都少就不正常了,更何况账目做的十分隐晦,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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