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手挺一杆长枪冲入了人群之中,使出每日苦练一千刺的功夫,枪尖连连刺出,又快又狠,连续刺到了数人,竟然没有人能够躲过!
“妈呀!”最后一个流民呆呆的看着身边的同伙一个个被刺到,只吓得魂飞魄散,丢下手中的铁铲转身就逃。
也不用陈越再次动手,三个年轻的家丁狂吼着追了过去,在这个流民窜出大门前追上手舞着白蜡杆劈头盖脑的乱棍打了下去。
杨正平越战越是心惊,和自己对战的绝对是个高手,刀法飘逸狠辣,总是从自己意想不到的地方砍来。而那个连续刺倒自己数个同伙的年轻人也是一个用枪的高手,虽然他只是提着长枪站在一旁,杨正平却不得不分心以防他偷袭。
陈江河越战越是兴奋,他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痛快淋漓的厮杀过了。清啸一声,隔开了对方的长枪,飞起一脚踹在了对方拿枪的手腕上,然后把长刀架在了失去长枪的对手的勃颈上。
感受着锋利的刀锋,杨正平闭上了眼睛,脑中闪现着妻儿的脸庞,没有了自己,他们还能在这个世上活多久?
逃跑的流民被三个年轻的家丁生生用棍打死,初次战斗的他们太过紧张,下起手来没个轻重。能活下来的只有被弩箭射中大腿的潘贵,以及被陈江河生擒的杨正平了,爱惜对方的武艺,陈江河没有舍得下辣手。
“说吧,你们是什么人?为何要来我家杀人放火!”屋子里,三个家丁举着火把,陈江河居中而坐,盘问着对方的来历。这伙人就是冲着杀人放火来的,不弄清楚是谁对自己下黑手陈江河不安心。
杨正平静静的站在屋子中间一言不发,不是他有职业道德不愿泄露雇主的信息,而是因为雇主就在身边,根本用不着他多说。
潘贵抱着大腿坐在屋内的地上,看着买通的流民先后被杀死,他的胆子早已被吓破。当下里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原委诉说了开来,交代了个底清,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了姐夫杨灿身上,嚎哭着哀求饶过自己性命。
是杨家煤场的煤场主的幕后主谋,陈江河和陈越对视了一眼,均恍然大悟,杨家煤场的老板杨灿他们都认识,自家所在附近几个街坊的煤炭都是由他们煤场供应,看来是自家的生意挡了人家的道,这才惹来这场祸事!
只是正常的生意竞争,竟然用杀人放火这样的极端手段,陈越的心中腾地一下燃起了熊熊怒火!
若不是自己因为考虑生意半夜未睡,说不定一家六口被人烧死在了睡梦之中!
杨家煤场,杨灿,这笔帐我一定要和你好好算上一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