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不顾王林向自己施的眼色,道:“皇上,一人做事一人当,此事的确为曹操所谓,蹇任仗势欺人,昨夜擅闯民宅,欲抢夺民女,正好被臣在巡逻的时候撞见,就依法把蹇任抓进了大牢,曹操只不过是在秉公执法,不知道今日皇上问起此事,是不是微臣哪里做的有些不妥?”
“皇上,明明是我叔叔不知那一日得罪了他,于是他就怀旧在新,公报私仇,把握那手无寸铁的叔叔抓了去!”杨明刚刚说完,蹇硕便忍不住直接反驳道。
“哦?曹大人呐!这事是办的有点不妥,都抓紧大牢了,怎么还没处置啊!”刘宏道。
“嘎!”,一旁的蹇硕一脸懵逼,这皇上是什么意思,难道真的就听这个新来,不管自己叔叔了吗?
“皇上,不是微臣还没处置,而是微臣刚刚上任,与王大人商议出了几条治安法,想先让皇上过目,再依法此法将蹇任处置!”
杨明此时也有点蒙,看来汉灵帝还真不像史书写的那样荒淫无度,昏庸无道,只是这新的治安法,他并没有提前想,而是在记忆里好像对曹操的这段历史有点了解,便借此说说看,记得不多,也不知道这皇帝听不听。
“快说说看!”刘宏道。
“微臣有两条法令,其一,便是通宵禁令:从此以后,只要到了子时,各大商铺酒店必须关门,所有百姓禁止出行,若有犯禁者,便依法杖刑!”
“其二,便是针对其一的惩戒之措,微臣将衙门里的杀威棒全部漆成青、赤、黄、白、黑五种颜色,分表代表着皇亲、贵戚、官宦、贫民、盲流五个阶层,若有其中哪一种人犯错,就用相应颜色棍棒处置,彰显法律面前,人人平等。”
杨明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些内容,便说的有点口若悬河起来。
还别说,这几条逻辑清晰,目标明确,对这京城好处只多不少的法令,还真汉灵帝心惊,加上那日又见了他行侠仗义,而且今日不畏强权高官,不觉礼仪,心里越发觉得杨明不一般,于是当即:“爱卿,朕再给你一把宝剑,彰显皇威,如果有人当场反抗,可用此剑直接斩首!”
“皇上,您心念百姓,属下深知,可是我叔叔的确是这厮应抓去的!还请皇上做主啊!”这蹇硕一听不妙,马上俯身跪地哭泣道。
“蹇常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叔叔因为你的关系,在这京都内为非作歹,那日街上又是他看上了醉鸳鸯的嫣然姑娘,进行强买强卖,被我当场遇见,如若不是这位曹大人,恐怕你叔叔已经将那姑娘得手了吧!我念你从小与我一同长大,我不怪你,可是你这外围亲戚坐下恶事,罪该当诛!你就别再说了,下去吧!”
汉灵帝见蹇常侍又哭哭啼啼,便有点不耐烦起来,将来龙去脉说了一通,这蹇硕也是不傻,直接不再言语,磕头谢恩,离殿而去。
“王大人,你也回去吧!”
刘宏瘪了一眼殿内,说道。
王林也磕头谢恩,走之前还还担心的多看了杨明几眼。
其他人退下,大殿内就剩刘宏和杨明,杨明道是无所适从,这刘宏没说让自己走,可也没说让自己不走,那自己该怎么办?
看着刘宏的确对身边的宦官挺好的,连诛连之罪都不追究,不禁心里猜想,他们是不是有另一层关系,难道这皇帝在宫里玩腻了女人和人妖,转而看上自己了吧?
想着这里,杨明不禁猛抽一口气,后面一片紧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