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

王立走后，王松韵并没有回班房因为尚天堂说了，还有一个人要见她。

等了一会，那个人来了。

王松韵有点失望，对方并不是自己想见的人。

这个人是聂轻柔。

她眼圈通红，显然是刚哭过。

聂轻柔见到王松韵时忽然露出痛恨的神色，这完全在王松韵的意料之中，一个基本上没有来往的同性痛恨你基本上都是因为同一个异性，这个恒古不变的道理，吃醋是永恒的话题。

“聂姐姐。”

王松韵照例不给对方质问的机会，“不用难过，不用怪我，一切皆有可能，人生太多玄妙，有的人活着他已经死了，有的人死了他还活着，你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

王松韵边说边朝聂轻柔使眼色，一副话里有话的高人模样。

一旁的警察根本没当回事，他们都是无神论者，根本不相信王松韵所说的复活鬼话，他们认为那只是王松韵用来掩人耳目的所以他们并没有打算阻止王松韵。

聂轻柔是个很聪明人的，她知道王松韵对楚玄情有独钟，不可能在楚玄死了以后还如此没心没肺，她说的话必然意有所指加上楚玄在她心中非一般人可比所以她认为这件事必然有什么不足为外人道的隐情。

至于到底是什么隐情，聂轻柔不得而知。

不过，她愿意相信其中有隐情，就算是自欺欺人。

人在无助的时候往往就希望发生奇迹比如生老病死这些事，在亲人临终时，人们痛苦，悲伤，不能接受，此时他们万分渴望奇迹出现，这样亲人就不会离开自己了。

聂轻柔缓了缓悲伤的情绪，定了定神，道：“你……我……能做点什么？”

“帮我找一个人。”王松韵认真道。

“谁？”

聂轻柔似乎感觉到了什么。

“王晓雨。”

“她？为什么？”

聂轻柔很奇怪，这件事跟王晓雨有什么关系。

“不要问了。”王松韵看了看一旁的警察，对聂轻柔又使了使眼色，聂轻柔似乎明白了什么似的说道：“好，我帮你去找不过我不一定能找到她。”

“没关系，尽量找吧，她对楚玄很重要，我相信楚玄对她也很重要，他们是好朋友，楚玄出了这种事，她如果知道一定会来看他的。”

“好，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

“没有，就算以前有，我想现在也没用了，她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

……

聂轻柔离开了公安局便开始四处打听王晓雨的下落。

王松韵也在焦急地等待王晓雨的出现因为公安局可能要解剖楚玄了，她再不出现就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