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地适应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后,她这才撑起自己的身体。
周围很暗,不见天日,寂静无声,阴森恐怖。
抬头拍了两下脑袋,努力回想着发生了什么事。
她记得在和那个怪物打架,然后,她掉到了水里,被那大家伙一尾巴抽到了湖底下,然后……
然后她晕过去了,再之后呢,又了生了什么事?
身体到处都是剧烈的疼痛,清晰地告诉她,她没死,还活着。
那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她不应该在湖底下吗,怎么会在际地上。
而且这里很阴暗,几乎不能视物。
阴冷,潮湿,有一股腐霉的味道,没有人气。
应该好久都没有人来了。
怎么回事,难道她晕过去后,有人救了她?
也不对呀,这里哪会有什么人,而且那怪物那么厉害,谁能打得过它。
直觉告诉她,不是人救的,否则也不会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就算了。
难不成是那条怪物,良心发现了,把她捞了起来?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立刻就被她打破了。
绝对不可能,那东西,恨不得把她给吃了吧。
也不知道是个什么东东。
歇息了一会儿后,体力稍稍恢复了,初夏这才站直了身体。
在这里呆了一下,视线也开始适应了黑暗,迷迷糊糊地能看到一些周围的场景,但是却并不清晰。
到处都是巨大的岩石,她此时就站在一块大岩石之上,周围水气很重,岩石下方应该有水。
借着晕暗的视线,她在那些岩石上走着。
太暗了,看不到远方,没有方向,她只能凭着心里的感觉,往一个方向走去。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发现眼前出现了一丝光亮,很弱,很远,但在这一片昏暗中,却很明显。
初夏加快了脚步,朝着那丝光亮走去。
或许,那里就是出口。
在几块大岩石上跳跃前行,没一会儿就到了光亮处。
却发现那是一个拐角。
转弯,就出现一条长长的通道,刚刚那丝光亮,就是从这条通道里传出来的。
抬步,初夏延着通道顺着走进去。
通道有点窄,只能容一个人行通过,而且头顶很矮,她必须微微低头。
周围很静,只有她的脚步声还有呼吸声在空荡荡的通道中回荡。
刚开始的时候通道壁上很湿润,黑乎乎滑腻腻的。
擦在她的衣服上,白色的衣衫立刻变得肮脏无比。
越往里走,那种湿润的感觉就慢慢消失了。
再往里走就变得干燥了。
通道并不是很长,大概一百米左右,没一会儿初夏就已经走到尽头了。
出口处是一个洞口,初夏眉宇微压,顿了一顿,小心翼翼地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并不宽敞的小山洞,与外面的潮湿不同,这里面很干燥。
一脚踩在地面上,立刻出现了一个清晰的脚印。
初夏微微拧眉,看样子这里已经很久没人来了,地上的灰尘都积了有她半只脚那么厚。
站在离山洞两步的地方,初夏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很空旷,什么摆设都没有,她的右手边,有一些干草,细细碎碎,应该是年代外远,腐烂了。
这里就像一个野人的栖息地,处处都透着原始的气息,没有人气。
目光顺着细碎的干草往上,她看到那些墙壁很光滑,蒙上一层厚厚的灰尘。
但是却依稀可见,那墙上被刻了字。
眉目一凝,初夏抬步就走了上去。
踩在那些干草上,看了看干草的形状,长方形,用点像床,应该是用来睡觉的。
看来这里曾经有人住过。
抬手一挥,墙上的灰尘就被吹开了,露出上面的刻字。
初夏端详着,上方刻着一些符号,整齐一致,应该是用来记录日子的。
看这些字的痕迹,应该是用剑刻出来的,前面那些字刻痕很深,越来后面就越浅,至到最后,只有一些小小的刮痕。
看起来好像是没有力气了一般,有气无力地划着。
初夏眼神微微闪了闪,心思一转,这些字应该是一个受了伤的人刻出来的。
刚开始的时候他还有力气去记录日子,但是越到最后,他的伤势就越重,所以力气也越来越小,至于无力再刻,只能轻轻地划着。
这里,真的有人住过,但是年代应该很久远了。
如此干燥的环境,这些干草都腐烂到了这种程度。
再细看了下这些刻字的痕迹与腐蚀程度,初夏推测,这些刻字至少也有上千年的历史了。
甚至更久远。
转过身,再次观察了一下其他地方,除了在角落里看到一些鱼的骨头,还有一些燃烧过后的木块外,什么都没有了。
这些东西,无一不是已经被腐蚀风化,历史久远的。
沿着洞壁轻轻地转着,走到最里面的时候,突然顿住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