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情就被她一个人就这么自作主张地决定了下来,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去反驳她,都默认了她这种行为。
“叶桁,看你的啦。”云君月笑着对叶桁说,她眨了眨眼睛,眼睛里面全都是得逞的意味。
叶桁本来还在思索,她此举的目的,突然听见她这么叫自己,脑子一时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过了片刻之后,他才有些愣怔的问:“唤我有何事?”
说有方法进去的人可不是他,怎么到了最后事情还是推到他头上来了?
云君月笑眯眯的,使唤起他的时候,一点都好不心疼,“我们要进去,那就等你来展露一手了,我想吟诗作赋对于你来说完全不成问题,你就随随便便的做几首,让我们都进去吧。”
她这一句话说得理所当然,叶桁愣是无话可说,被她这么理直气壮地压迫着,他也实在是找不到话说。
他斜着眼睛,瞥了她一眼,然后说:“,怎么就光找上我了?三……,三公子吟诗作赋了,本事也不小,你怎么单独就让我做几首了,会累死人的,你知不知道?”
叶桁半真半假的抱怨着,其实,做几首诗对于他来说完全不成问题,他也只是想调侃一下罢了。
云君月听了之后,更加理直气壮地说:“当然是因为他要写几首,我心疼他了。”
所以就可劲的来使唤他来了。
秦溟煜听了她这么坦白的说了之后,原本板着的面庞露出了笑容,,他放柔了的声音对着云君月说:“娘子心疼为夫为父心里面甚是欢心。”说罢,他又转头面对叶桁,语气陡然一变,“还不快写?”这两个态度一个天一个地呀,真的是没法比。
叶桁无奈的摇了摇头,并没有说。做几首诗赋对于他而言,不过是小事一桩。他接过跑堂递过来的笔墨,然后泼墨一般的快速写了起来,他开始在宣纸上,走笔龙蛇的做起诗来。
罗勋凯,林新,云君月,还有秦溟煜,再加上他自己,一共是五个人,但是无痕要跟在他的身边保护他,所以7其实的五个人变成了六个。
但是这并没有难道叶桁,他一气呵成,就在宣纸上面一口气连作了六首诗赋。对于他们这种作弊的行为,那跑堂也当作不知,他乐呵呵地接过了宣纸,以后就拿到里面去让人鉴定
一行人在门口等了有一炷香的功夫,最后那个跑单终于重新跑了回来,他脸上带着惊喜的表情,有些气喘吁吁地说:“行了,诸位可以进去了。”
叶桁对自己很有本事,所以他脸上并没有什么惊讶的表情,只是一撩起下摆,按照跑堂的带路要走了了进去。
最后六个人终于如愿以偿的进了这一家酒楼。
云君月感觉很惊喜,就好像是做了一场在大梦一样。
也不知道招亲现在进行到什么地步了,一想到里面居然是那对父女在进行着什么招亲,云君月嘴唇就很欢快的勾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