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认命地闭上眼睛,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但是,想象中的疼痛并没有来临,他只感觉到脖子一疼,下意识伸手摸去便摸到了几颗血珠。再然后,他身上一凉,众人再往他身上看过去的时候,就见他身上的衣服也同秦潋一样变成了布条。
然而还没等他为自己活下来舒一口气的时候,眼前一黑,瞬间就晕了过去。就在他倒地的一刹那,另外两个人也跟着倒下了,隐匿状态的要离慢慢显出身形,朝华裳抬了抬下巴,一副邀功的模样。
“很好!”华裳如他所愿夸了一句,然后拿起剑在另外两人脖子上也划了一条血线。
她一手拎了一个,要离扛了一个,两人就这么大大咧咧走出去,将三个人丢在地上,然后目光往周围扫了一圈,警告的意味十分明显。
“这次是警告,下次就没有这么好了,想抢令牌,不怕死的就来吧。”倪华裳霸气十足地说了一句。
然后带着要离,正大光明的走进他们的另外一间房间。
直到两人完全消失了,藏在暗处的人才纷纷下来查看这三个人的情况。看到他们脖子上的血线,又看到他们向秦潋一样被划成布条的衣服,顿时集体沉默了好几分钟。
“不是还有一块吗?先到先得。”
不知谁说了一句,一时间,所有人都往这个房间冲去。
九个人一脸势在必得的表情朝自己围过来,倪华云哪里见过这个架势?原本还在养伤的她立刻掏出自己的令牌,往半空中一抛。
其他人顿时一窝蜂地去抢,哪里还有人管倪华云的死活?
床上的倪华云死死咬住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也不在意,一双眼睛由于太过于愤恨不断充血,看起来有几分吓人。
没想到拿了令牌竟然比没拿令牌还要危险,爹爹要是知道她连魂师学院的考试都没过,回去一定会打死她的。
倪华云顿时有些害怕了,忍不住抱着自己的身子抖了抖,内心对华裳二人的恨意又一次加深了。
要不是那两个人,她怎么会落到这种地步?
等着吧,就算她进不了魂师学院,还有姐姐,姐姐现在已经进内院了,她一定要让姐姐整死这两个人。
一天很快过去,九个人为了争夺唯一一块比较好拿的令牌,打成一团,谁也不让谁,然而最后,令牌还是被北耀的一个人拿到手了。
众人怨念十足,打又打不赢,抢又抢不过,难道真的就这么灰溜溜地离开魂师学院了?
他们不甘心!
于是,终于还是有几个人鼓起勇气去找倪华裳他们,然而,两人的房间空空如也,别说人了,连人影到看不到一个。
没抢到令牌的人终于认命了,苦着一张脸等待第二天宣布结果的时候。
然而,另一边华裳和要离其实也很苦逼。原本以为震慑一番之后,接下来的两天日子应该会轻松一点,谁能想到她们刚一进屋子,眼前一黑,下一秒就莫名其妙地被传送到了面前这个鬼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