矮个子情报处处长犹豫了一下，道：“我认为咱们可以用她们直接与目标人物谈判，我对她们有信心，相信她们一定能让目标人物做出很大的让步！”

弗·亚·克留奇科夫走到矮个子情报处处长身前，居高临下道：“斯蒂芬同志，请你告诉我，咱们克格勃是一个什么样的部门！”

矮个子情报处处长双腿一并，大声道：“克格勃是苏联加盟共和国对外情报工作、反间谍工作、国内安全工作和边境保卫等工作的主要负责部门，是一个凌驾于党政军各部门之上只对苏共中央政治局负责的超级机构，是世界上空前最大的搜集秘密情报的间谍机构！”

弗·亚·克留奇科夫道：“还好，你至少还没有忘记克格勃是一个什么样的部门！那么我以克格勃副主席兼第一总局局长的名义请你不要侮辱克格勃！克格勃自从成立之日起，就从来没有过靠给目标人物送燕子玩乐通过谈判的的方式达成目的！下面，请你站到一边，听听别人是怎么维护克格勃的荣耀的！”

随后，弗·亚·克留奇科夫就看向其他人，问道：“你们谁能维护克格勃的荣耀？”

其他人不着痕迹的互看了一眼，最后全都低下了头——不是他们无能，而是这些年克格勃的目标都放在了美国等西方国家，对于徐存这个阅美无数并且还有心理洁癖的东方人，他们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办法。

见所有人都低下了头，弗·亚·克留奇科夫终于意识到了在徐存身边安插燕子没有他之前想象的那么容易，也终于意识到矮个子情报处处长提出的方案也许是目前最可行的方案。

可弗·亚·克留奇科夫刚刚的话说得太满了，这让他有些无法回头去采纳矮个子情报处处长提出的方案。

这时，就体现出来了会抓住机遇的人的好处了——一见弗·亚·克留奇科夫被挂在那，一个坐在最未位的三十多岁的年轻情报人员，站起身双腿一半，然后昂首挺胸道：“克留奇科夫同志，我个人觉得，既然目标人物徐存关系到咱们苏联的经济崛起，您就应该勇于摒弃陈条旧例启动斯蒂芬同志的方案！”

见有人给自己台阶下，弗·亚·克留奇科夫立即走向那个三十多岁的年轻情报人员，然后在那个三十多岁的年轻情报人员面前站定，道：“说下去！”

三十多岁的年轻情报人员马上又道：“我们所有人都能理解您维护克格勃荣耀的心情，可克格勃的荣耀固然重要，但苏联的经济崛起更为重要，苏联的经济若是瓦解，克格勃也只能沦为历史，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弗·亚·克留奇科夫也知道再问下去，这个三十多岁的年轻情报人员给他铺的台阶可能就会没了，因此他道：“说得好，我的确是太乎克格勃的荣耀了。”顿了一下，弗·亚·克留奇科夫语气一转，又道：“既然你能认识到徐存对于苏联经济崛起的重要性，那么就由你来负责与徐存有关的情报工作吧。现在，年轻人，请你大声告诉我，你的职务和你的名字！”

三十多岁的年轻情报人员将头抬得高高的，大声道：“报告克留奇科夫同志，我是驻东德经济谍报科科长，弗拉基米尔·弗拉基米罗维奇·普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