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茯苓哪里会不明白他所谓的饿是什么意思,羞恼地捶打了他一下,“你饿了,关我什么事?”
“在家里小冬瓜那浑小子总是坏我好事,还是这地方好,安静,而且没人会来打扰我们。”葫芦含住她的耳珠,低喃道。
“你怎么满脑子尽想着做那种事?精虫上脑啊?”孟茯苓没好气地敲打他的头,这家伙真是欠扁,为了做那种事把她骗出来,就怕被小冬瓜打扰。
葫芦握住她的手,“因为是你,我才想!”
孟茯苓默了默,才道:“不做,回去了!”
“不行!”葫芦好不容易才把她弄来这没有小冬瓜捣乱的地方,‘正事’还没做,哪能走?
说完,就把她压在身下,大手开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他宽大的手掌,隔着薄薄的夏裳摩挲着、像是炙热的烙铁,滚过她每一寸肌肤。
孟茯苓抿了抿唇,被他撩得口干舌燥的,她能够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在慢慢变化,呼吸也逐渐急促。
“葫芦,别这样,我今天不、唔--”孟茯苓推了推他,话还没说完,嘴就被他堵上了。
他的吻比之往常还要火热,手上的动作似有些急躁,好像恨不得一下子就把她的衣裳给剥光,一口吃掉她。
孟茯苓被他弄得起了反应,又有那么一瞬间的意乱情迷,不由自主地去迎合他,直到他准备扯下她的裙子。
她如遭雷击了一般,似才想起什么,紧紧地按住他的手,气息急促道:“葫芦,真的不行。”
借着朦胧的月色,孟茯苓清晰地看到葫芦那双如星子般好看的眼睛里,跳跃着火焰。
她竟担心这火焰会把她烧得一干二净,莫名地紧张了起来。
“为什么不行?”葫芦有些不满道,他这会正难受着呢。
真不是孟茯苓矫情,两人感情到了这种程度,还故意吊着他,是今晚真的不方便,谁叫他自己没有选好日子。
孟茯苓叹了口气,别过头,躲开他的攻势,“我来那个了,真的不能做。”
葫芦听后,皱眉道:“那个?是哪个?”
“癸水!”孟茯苓犹豫了一下,才道。
可葫芦听得糊涂,“葵水是什么东西?是葵花煮的水?”
别说他自小便入了军营,身边没个女人,如今失忆了,更加不懂女人那些私密之事了。
孟茯苓却头疼了,该怎么跟他解释?顿了好久,才说道:“就是月事,女人每个月都会有那么几天,来月事是不能做那种事的。”
“怎么一下子葵花煮的水,一下又是月事?月事是指月亮的心事?”葫芦觉得孟茯苓不想和他做,所以就糊弄他。
“我天!不是葵花的葵,更不是月亮的心情!”孟茯苓无力地抚额,纠正道。
这下,她真的是无语问苍天了,没想到葫芦对女人的事会一窍不通,难道是失忆的原因?
“管它是什么,跟做那种事有什么关系?再不给我,我会憋坏的,你忍心?”葫芦咬了她的唇一下,委屈道。
孟茯苓甚少听葫芦一次性说这么多话,想来他真的憋坏了,可一时又和他说不通,只得道:“一般会来几天,几天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