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上你们纯属意外,还能有何意思呢?没有人会同银子过不去,我也没必要花八千两银子来做什么坏事,若是有那心思,八千两呢,可以请多少能人了?何苦还要自己动手?”
灵巧的眸里闪过丝丝意味深长,于是一边打量着她,一边又道:“那谁知道?没准是我们身上有什么更值钱的呢?”
“哦?那你说说,你们两位全身上下,还有什么比八千两还要值钱的?”
话落之时,灵巧不由尴尬极了,略微思考了一会儿后,才愤愤着道:“没准你是想要找人呢?”
柳千千不屑一笑,“那就更别提了,在我眼中,暂时还没人能够这么值钱,若是我当真费尽心机的想找一个人,又哪会用这般愚蠢的法子?我明显便可以用很多别的法子,或者利用这八千两来请八千个人效力,说实话,就现儿的百姓,随意给他们一两,他们都会对你感恩戴德的,更何况是找人。”
说着,她又意味深长的望着她道:“莫不是,你们身边有什么人是我想找的吗?”
灵巧的眸里霎时闪过一丝慌忙,连忙又道:“没有没有,我们身边哪会有你想找的人呀?我就问问而已,嘿嘿……”
瞧着她那般慌张的模样,柳千千蹙了蹙眉,倒也没有多说什么,只转眸略带深意的看了挽歌一眼。
许是察觉到了他的目光,挽歌缓缓回眸,却是四目相对之时,柳千千浅浅一笑,笑中充满了意味深长。
想来,这次应该是他算计的吧?
竟然敢拿船去撞人家的船,若不是这两妹子比较好处理,换成别人,还不一定会是这么个情况呢。
他的胆子倒是挺大,就是不知道他想从她们身上拿到什么了。
正疑惑着,又听那个凤九天忽儿小心翼翼着道:“当真不必管那的个跳河的兄弟吗?”
挽歌的面色稍稍僵硬,却是强颜欢笑着道:“不必……”
听及此,凤九天这才微微点了点头,也不过多言语的安静了下来。
经过方才那么一闹,灵巧也难得安静了下来,只是心中思绪飞转着,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却是船舱之外,自风尘再次爬上岸时起,便一直都懵圈不已的站在船头之处,静静的看着手中精美的盒子,只是盒子里头的桂花糕着实还是太明显了些,直看的他愣了又愣。
站在一旁船夫极其没存在感的低头划着船,有风时又静静的坐到一旁,让船帆随着风的吹动,缓缓驶着。
与此同时,船后不远处,那辆模样普通的船只之上,皇甫月泽与上官泡泡均是蹙紧了眉头,眼睛更是死死的盯着那艘船只。
许久之后,还是上官泡泡最先打破了那份宁静,“没想到盯上他们的,不止我们两个啊。”
一旁的皇甫月泽双手紧握,却是气愤不已着道:“她就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和人家成亲吗?昨日才下的圣旨,今日便随人家游玩来了。”
上官泡泡轻轻挑眉,“你应该换一个角度想,例如她为何会出现在这?”
皇甫月泽蹙了蹙眉,“你说为何?”
“明显是有人利用她来这儿的,不仅能躲过眼线的跟随,还能掩人耳目,便是这般,谁又能想到他们的相遇会是算计已久的?只怕,大多人都会觉得这一切只是偶然吧?”
听及此,皇甫月泽不由惊讶极了,望着他便道:“你的意思是,挽歌在利用千千?”
忽儿想到什么,他又连忙接道:“不可能!挽歌没理由这么做,再则,千千身上也没什么值得他利用的!”
上官泡泡冷笑了笑,“那你觉得他为何突然向她提亲?你以为人家也跟你一样,是为那些情情爱爱吗?”
皇甫月泽心下烦躁,不由便道:“即是不爱,那他这是在玩弄千千!我不能让千千嫁给他!虽说我不知他的目的如何,但他若是要玩弄千千,无论如何我也不会原谅他的!”
“此时你应该关注的,是他为什么要故意接近那些人,现今看来,多半他也想要血玉。”
听及此,皇甫月泽不由得便疑惑极了,“他找血玉作甚?难不成他也要找什么人不成?”
上官泡泡眸光微凉,一边摇着手中的扇子,一边又意味深长着道:“一个中毒多年的人,费尽心机的找解药,似乎不是很难理解呢。”
“这般想来,自当初柳将军给他下毒时起,已然过了好些年了,原来他心中,一直都想解毒改命啊,这些年来他淡然的模样,便是连我都骗过了。”
忽然想到什么,皇甫月泽又忽然接道:“难不成你早就知道他别有用心了?先前我去找他拿生心草时,你不让我告诉他是拿给千千的,就是因为你知道他可能还记恨着柳将军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