例如此时的上官泡泡,若不是内力够深,怕是早已倒地不起了!
柳千千已然疼的咬紧了牙关,莫名的,她竟觉得全身的骨头都开始发疼了,原本只是脖颈,现在连后背以及胳膊都疼极了。
瞧着她痛苦的模样,上官泡泡这才解开了她的穴道,尔后一脸凝重的将手上的银针放到了她的手上。
“如此银器都能刺进自己身体里,你是多讨厌自己才会同自己过不去?”
那种角度,明显就是自己封的,而且下手这么狠,太难以置信了!
却是柳千千眉头紧皱,似乎丝毫不了解他话里的意思,想开口,却又终是无力的倒了下去。
上官泡泡面色一慌,连忙便将她给扶了住,“千千,你怎么样?”
按理说,取出了银针,应该会觉得舒畅才对啊,虽然过程很痛苦,但后边绝对是舒服的。
为何她却昏迷过去了?
略微疑惑的把了把她的脉搏,那一瞬间,他却是忽然蹙紧了眉头。
怎么回事?
是他出现幻觉了吗?
为何她的内力竟会如此强大……
难怪即使被封了也能吹响魔笛,原来竟是有如此强大的内力!
此时此刻,如果说她只是一个普通的人,那定然不可能!
想来,这般强大的内力,似乎已然被她封了快一年了,这么长的时间她都没有给自已解开,也没有用过,除了她不想解,那么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她压根就不知道怎么解!
可她明明只是失忆了三个多月而已,怎么会封住这么久呢?
罢了,先让她回去睡一觉,让她的身子好好适应一下自己的内力吧,否则长时间没用,突然出现,怕是会让她承受不住。
这般想着,他便抱着她跳下了屋顶,尔后单独为她开了间屋子,这才将她放回了房间的床上。
却不想,她竟一觉着睡到了次日的中午,或者说,便是到了次日的中午她也没有醒来的意思。
上官泡泡面色凝重,却是怎么把脉也没有不对劲的地方,只觉内力越来越强,那种强大,便是他都有种驾驭不了的感觉。
难道,她一直昏迷着,就是因为身体在习惯她自己的内力吗?
如此这般,她醒来之后,究竟会是如何模样?
定然强到她自己都惊讶吧……
疑惑之时,床上的柳千千只觉得身上有一股气,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滚烫的鲜血从脚下一点一点漫延到了全身,直通大脑!
脑海里的大火再一次激烈的燃烧了起来,又是那个画面,又是火一样的女子,那恶梦一般的童年,吓的她连连摇头,痛苦不已,冷汗直流。
是梦,还是现实?
究竟是梦境还是现实?
为何感觉如此真实,如此可怕?
就在她恶梦连连之时,隔壁间的汝娘等人却是一一冲出了屋子,尔后在小二的指路之下,快速冲进了屋子。
一见到床上的柳千千,汝娘便十分激动地吼道:“什么意思啊你们?一边说着想法子,一边躺在床上呼呼大睡,你们是不是不打算帮忙了?我告诉你们,要是小清有个三长两短,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床上的柳千千冷汗淋漓,床边的上官泡泡却是一脸的焦急,为什么还不醒?
是不是他做错了什么?
为什么她到现在也没有醒来?
纠结之时,却是汝娘又十分激动地冲到了他的身旁,尔后激动不已的吼道:“喂,问你话呢!想一晚上了都,有计划没有啊?你就让我一直等着吗?要我们等多久,等到什么时候才行啊!”
激动之时,一旁的休梁不由快步走到了她的身旁,“婆娘,你小声点出话吧,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千千这丫头八成是生病了啊!”
汝娘不满,伸手便将他给推到了一旁,尔后怒气冲冲地指着床上的柳千千道:
“她病什么病?你方才没听见门外的那些小二们说的吗?冬候那个杀千刀的将小清给绑城墙上去了,说是咱家小晗和这千千要是不过去,就将他给扔下去摔死!不仅如此,还要烧了咱们的客栈,都这样了,我能不急吗?能不大声吗?”
说到这里,她忽然痛哭流涕,尔后又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接着道:“我辛辛苦苦了半辈子,就这么一个客栈,还有我的心肝小清,他是我的亲儿子啊,太阳这么大,他又那么小,一大早就给挂城门上了,咱们却现在才知道,他十岁都不到啊,冬候那杀千刀的,哪下的了手啊!”
一边说着,她又极其激动地瞪着柳千千道:“将我们害成了这样,说好会想法子帮我们的,结果一觉睡到现在也不起来,好像我们欠她似的,这是招谁惹谁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