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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骨节修长的手扣住她娇俏的下巴,一字一句道,“白玖,就因为他,你要和本王生气,和本王闹?”
那无非是个无关紧要的人,也值得她挂心。
“罗烈就是个养猪的?你也要介意?养猪的自然不比王爷财大势大,能用的起金尿壶,金水袋-
但水是一样的,并不会因为承载它器物的不同而有任何差距。”
虽然和一个古代人解释阶级平等无异于对牛弹琴,但白玖是真的被这男人扎了心,气到了-
他这不分是非黑白的坏毛病又出现了。
“呵,不过就这么一会,你连这男人的名字都弄清楚了?”
白玖懒得再和他理论,语气很冷,面色也似覆上了一层寒霜,“松开。”
“你是准备自己走下山?”
捏紧她下巴的力道重了几分,含着几分威胁的意味,白玖两只手紧紧攒成拳头,道,“我就想自己走下山,还能锻炼身体。”
下一秒,加注在她身上的所有力道都消失了,白玖的下巴是碎裂一般的疼痛,本来皮肤就嫩,此时更是红肿了起来。
可白玖却像是什么也感觉不到,推开男人便将水袋给捡了起来,还用袖子擦了擦上面的灰尘,才将水袋放回井边。
而男人没有动作,目光始终凝在她的身影之上,唇角处讽刺的意味越发浓烈。
白玖做好这一切后,自然是感觉到身后那道滚烫的实现,她连看都没有看他,便推开之前罗烈所说的那道小门,走了出去。
这条路不同于她进来的那条路,没有任何的烂泥猪屎,反而是一条还算平稳的小路,而此刻,天边已经露出了鱼肚白-
一夜过去,不仅仅是身体的怠倦,更累的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