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踩了你的脚,拒不道歉,还辱骂你,你怎么做?
A.杀死他
B.跟他争论,直到他道歉
C.自认倒霉,一直生气
D.不与他计较,用快乐的事转移注意力
想出院肯定选D。可惜医生就是不明白,我们只是精神出了问题,不是变成傻子了。”
“看来每次出院都要做这种题?”
“那简直是痛苦,赤裸裸的侮辱智商!”乔丽愤愤不平道。
“那您为什么要住院?我看您根本没病。”潘小宁知道,恰当的夸奖总能令乔丽口若悬河。
不过这次乔丽却没说什么,只是笑笑,竟有点高深莫测之感。
她突然转移了话题,道:“我看见了,护士给你换药的时候,我看见你背后有伤。”
潘小宁心想:你当然能看见,为了成功卖惨,每次换药我就差敲锣打鼓昭告天下了。
“真是你那个前夫打的?”
“不是……不是打的,是砍的。”
说这话时,潘小宁一脸惊恐,似乎她们正在谈论的是一只恶鬼。
乔丽突然道:“你要懂得反抗,怕是没用的,谁欺负你,你就站起来还击……”
这样的说教,潘小宁已不知听过多少遍,嘴上应着,心里却并不太当回事。
乔丽又压低了声音道:“换做是我,我就杀了那人渣,拿他的脑袋喂狗。”
这种论调潘小宁也并不陌生,在她的印象里,乔丽至少手撕过5个狗男人。
不过,乔丽接下来的话,直接让潘小宁汗毛竖了起来。
“你不懂法吧?咱们神经病杀人不犯法,要是有个神经病把你前夫杀了就好了。”
潘小宁第一次真正注意到乔丽——以刑侦人员审视嫌疑人的视角注意到她。
乔丽少有地在说教中途停下话头,她似乎在等待潘小宁给出意见。
这很反常,因为女王从来不需要别人的意见。
似乎是等得不耐烦了,乔丽追问道:“你说呢?”
潘小宁懦弱地低头抠手,“我……不知道。”
乔丽继续游说,“你不是说男人要占领这个世界,屠杀我们吗?你难道任他们杀?”
“能行吗?”潘小宁试探地问道:“你……帮我吗?”
她虽然没有正面回答,但其实已经透露出来“如果你帮我,或许我还敢想一想”的意思。
乔丽也试探地问道:“如果我愿意呢?”
“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