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有人提出了异议:边小小才多大的人啊,她能把刘栓根一个大老爷们儿的头打破?
村民丙:肯定是那娘儿两个一起打的呗,哼,人家柳大红还是明面儿上卖,边四娘却是既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真是臭不要脸!
风向转变的如此之快,其实也在边小小的意料之中,因为自古以来,都是女人跟女人过不去。
非议女人最多的是女人,恶意诋毁女人的还是女人。抑或是出于羡慕,抑或是出于嫉妒,反正只要是自己看不顺眼的女人,不用去分青红皂白,只管往死里踩就是了。
刘方氏听说了这件事,立即去了刘栓根家,刘栓根正躺在床上闭着眼装死,刘张氏站在床边,双手叉腰,正恶毒地咒骂着刘栓根。
“你这个死婆娘,栓根可是你男人,有你这么骂自家男人的吗?你自己没本事笼络住男人,你还有啥脸在这儿跳脚?”
刘方氏听到刘张氏在骂自己儿子,登时就不乐意了:儿子再不好,那也是自家的,还论不到一个外来的媳妇来骂!所以刘方氏二话不说,上前就给了刘张氏一巴掌。
刘张氏心里那个窝火啊,可是为了大局着想,她还是强忍了下来,委委屈屈地给刘方氏搬了一张小凳子过来,扶着刘方氏坐下了,才抽抽嗒嗒地哭了起来。
“娘,我是没本事笼络不住他,可他好歹也得给家里攒点面子吧,他就是不为这个家着想,他好歹也得顾及着你的面子吧。可是娘你瞅瞅他做的那些子事,因为一点肮脏事被人家打的头破血流,现在村里人都在说闲话,娘,以后咱家山草可怎么出门呢?”
刘方氏觉得刘张氏说的很有道理,转向刘栓根骂道:“要叫我说,你也是活该,你找谁不好你去找她去,那就是个千年狐狸精,谁要是沾着了她,都得破点皮肉伤点精血,我看你以后长不长个记性!你要是想早死早托生的话,你以后尽管还去找去!”
刘栓根咕哝道:“是她先勾搭我的,我才没把持住,哪知她是这么个狠角儿。”
刘张氏趁机向刘方氏进言,“娘,山草她爹以前还真没干过这种糊涂事,依我看,肯定就是那个边四娘勾引在前,娘你说的对,那就是个千年狐狸精,谁沾着谁倒霉。所以娘,等栓柱回来了,你可得再好好劝劝他,可千万不能再跟这个狐狸精有啥瓜葛了,要不然哪一天把小命丢了都说不定。”
刘方氏把眼一瞪,“娘又不是个傻子,用不着你再三的提醒。”
“娘,依我看,还是早点把那件事给定下来,老三也能早点安心。”
“那是你跟老三的事,你自个儿找他商量去!”
“娘,你看你说的,你是一家之主,这事儿不还得你点头?”
“我点头有个屁用,现在老三可跟以前不一样了,有些事他也不听我的了。”刘方氏话音刚落,便看到刘山田一溜烟的跑了进来,“阿奶,我大姑来了!”
“你大姑来了?你是在哪儿看到她的?”
“在村口。”
刘方氏听了,赶紧站了起来,“说不定是听说你被打破了头,所以过来看看是咋回事,我去接接她去。”
刘方氏说完,便起身匆匆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