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好能弄出点东西来。”周建德眯了眯眼睛:“正月里拜年,赵家小子只去了魏其侯府,就再也没有来过长安,连我绛侯府也只是送了些礼品过来,实在是无礼。”
“毕竟是自家长辈,绛侯就别挑理了吧。”韩安国笑着说:“我可听说,静安公主都亲自去看过了,想来肯定事关重大,不然又怎么会误了正月里的拜年?”
听了这话,周建德的表情才缓和了些,朝灌夫问:“启明今天应该也来了吧?”
“应该来了。”
与此同时,东边的观战台里,赵启明姗姗来迟。
这观战台中坐的,都是平日里比较亲近的世家子弟。眼看着赵启明来了,原本横七竖八的纨绔们,都纷纷起身,有的行礼,有的打着招呼,可惜都还是吊儿郎当的样子。
“启明兄忙些什么呢,正月里连人都看不到。”周福朝赵启明行礼,忍不住抱怨:“还说趁着正月里拜年,请启明兄指导指导球队,结果专门派人去请都请不来。”
“请我了吗?”赵启明想了想:“估计是下面的人知道我忙,挡回去了吧?”
“忙什么呢?”窦家兄弟跑到赵启明面前,对着他闻来闻去,尤其是窦家老大,还挤眉弄眼的问了句:“听说东乡亭被你弄得臭不可闻,难道你是在建茅厕?”
赵启明无奈:“真有那么臭吗?”
“臭不可闻。”窦家兄弟笑的打滚:“熏的我们兄弟摔跟头。”
赵启明无语,终于落座,然后张望着球场,朝周福说:“今天人挺多啊。”
“是啊。”周福也坐了回去,看着球场抱怨说:“看完比赛我们就该回军营了,还好启明兄今天露面,不然还不知道我们兄弟什么时候才能有机会坐下来小聚了。”
“要回军营了?”赵启明看向周福。
旁边的曹盛点了点头:“今天之后,就该回去了。”
“好在初赛是今天。”周福撇嘴:“不然连自己的球队什么水平都不知道。”
“比赛还多着呢。”赵启明抓了把干果吃着:“春天是选拔赛,夏天是区域赛,等冬天的时候是冠军赛,你们就算错过了春夏两个赛季,能看到冬天的冠军赛也值了。”
“冠军赛倒是言之尚早,就说说今天这场比试吧。”韩世仁这时挤眉弄眼的朝赵启明说:“在下听说,之前在魏其侯府的比赛,启明兄曾经坐庄,在场外赌/球?”
“赢了不少钱。”窦家老大眉飞色舞:“还有灌英那小子,我们在场上拼死拼活,什么也没有,他们两个倒是占了便宜,尤其是启明,赢了钱不说还拿了老将们的赏赐。”
“不知启明兄今天可坐庄?”韩世仁笑着问。
赵启明吃着干果,看了看球场中,然后说:“这次还是算了吧,没做准备。”
“启明兄没做准备,小弟可是在未雨绸缪呢。”话音刚落,灌英风流倜傥的走了进来,等外面的人看不到了,马上挤眉弄眼的说:“盘口已开,兄弟们打算怎么压?”
“可以下注了?”纨绔们对望,顿时来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