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晓莲一笑,略显娇羞:“你都那么急了,我们去广州办些东西,回去结婚吧!”
霎那间我心花怒放,顾不得机场里那么多的人,搂过她来,在她的额头轻轻地吻了一下,手指在她的腰间用了点力,我感觉有缕如玉的温香在我的手指间悄悄的流动。
我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在跑道上滑行了,顾晓莲靠着我的肩甜甜的睡着没醒来。她的脸上荡漾着一层少女特有的清纯,我轻轻摇了她一下。附在她耳边说:“到广州啦。”
顾晓莲睁开眼睛,慵懒地舒张着自己的身体。
下了飞机我们直接住进了民航酒店。我们还是住在一个房间,这次顾晓莲主动要求与我躺在一张床上,但她有个要求,那就是我可以亲她,也可以摸她,就是不能突破最后的禁区。她的理由很简单:“我们既然已经来广州办结婚东西了,就不要在乎晚那么几天!”
我的理由就是既然已经要结婚了,还在乎新婚之夜的狂喜么?为什么我们就不能早点享受人间最激动的事呢?
可是我是胳膊,她是大腿,我的胳膊是扭不过她的大腿的。我只能软玉温香在怀,却不能丝毫巫山云雨。这是比杀人还难受的事!我又不是傻瓜柳下惠,我能怀有处子而不动心么?我想,那个姓柳的绝对有性功能障碍,要不怎么能在雨夜有女夜奔而不动心呢?
我一个血性男儿,以前还没有与女性有过肌肤之亲。突然有如花一般的人儿抱在怀里,而我却只能干瞪眼,我甚至怀疑自己前世自己没做过好事,以至于今生要禁受如此的煎熬。
睡了一觉醒来,看看时间还是下午的五点多。叫了两杯冷饮,我们坐在宾馆的一隅看着外面尘世的喧嚣。
“我们回去就买套房子吧。”.顾晓莲说:“结婚没有房子能有什么意思啊。”
我点点头,我们现在是有钱买房子了。
90年代初,买房还是个刚兴起来的事,一般是有钱人才玩得起。改革后首先就改了住房,把单位的房子变成自家的房子只要交可怜的一点钱,但这样的待遇也只有领导和老职工才可以享受,像我这样刚进入单位的,福利房就永远是个梦了。
“我们买个大点的房子。”我说:“我把我父母接过来一起住。”
“什么?”顾晓莲看着我说:“你父母跟我们一起住?”
“不好吗?呵呵,”我笑着说:“以后他们还可以帮我们带带孩子,做做家务,你做生意我上班,多好!”我沉浸在美好的幻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