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紧张地四处瞧瞧,发现楼上楼下的房门都关得紧紧的,于是过去拾起苹果核扔进垃圾桶,沿着楼梯曲曲折折上了楼。
站在黄微微的门边我使劲想听动静,里面静悄无声,我试着推了一下,发现门没锁,探头一看,黄微微正歪着身子靠在被跺上看电视,手里的遥控器翻来覆去地摁着频道。
屋里的灯光漏出来,把我切成两半,我迟疑着不敢进去。
黄微微轻咳一声,她显然知道我就站在门边。麻着胆子我推开门,她朝着我莞尔一笑,拉过被子盖在腿上。
这是在告诉我可以进去!
我如一匹马儿一样飞跑到床前,不由分说伸手搂过她来,俯下头,向着她如火焰般的红唇盖下去。
她唔了一声,伸出手来,环抱住我的腰,身子一软,瘫倒在被子上。
有了在春山县宾馆我们的接吻经验,这一次我们轻车熟路,唇齿一相交,舌头就游了进去。
她丁香般的小舌头在躲闪着,刻意回避我疯狂的追逐,终于在我不屈的缠绵下,她安静地让我衔住了舌尖,任我恣意地亲咂。
我是个过来人,而且有着丰富的经验。但我不能表现出我的阅历,两次接吻,我完全能断定她还是个处子之身。一个处子,在突然受到外界的侵扰时,总会不由自主地显得慌张和迟疑,会不知不觉地收紧自己。
就好像现在,她紧紧闭拢的大腿像一道铁门,牢牢地固封住自己,让我的手丝毫也前进不了半步。
我开始咬着她的耳垂,她痉挛着,挣扎着,突然格格地笑起来。
我赶紧捂住她的嘴,她躺在床上,瞪着一双水晶般的眼睛,定定地看着我。看了一会,伸出手来在我的脸庞上摸着,无限爱怜地说:“风,亲我。”
这是命令!无可抗拒的命令!
我再次吻住她的唇,喃喃道:“微微,我爱你!”
她抱紧我的身子,让我贴在她的身上,嘴里答应着我说:“我也爱你。”
我的手突破她的衣服,停在她柔美的胸前,我停住了亲吻,看着她,探询着能否继续前进。
她微闭着眼睛,满脸红晕,紧张地收紧身子。
我再也顾不得其他,此时就算眼前天崩地裂,老子也不能放弃!
手里恍如一团泡了水的棉花,柔柔的,似乎又有些坚硬。她慢慢地放松了自己,舒展着身体,像一本书一样打开了自己。
她白嫩的皮肤在灯光的照射下如水晶般透明,一头柔顺的长发披散在被子上,恍如绽开一朵瑰丽的桃花。
她娇羞地扭过头去不敢看我,任我像登徒子一样细细地欣赏她美丽的胴体。
我低下头来亲她,她像触电般颤栗起来,伸出手来抱住我的头,死死地按在她让人留恋难返的胸前。
处子的芳香在屋里流动,夹杂着暧昧的情欲,让人血脉喷张,欲罢不能。
我的嘴唇从一座山峰转移到另一座山峰的时候,她突然推开我,盯着我,狐疑地说:“风,你好像老手一样呢。”
我一惊,想也没想就换了一副被人冤枉的嘴脸,连声叫屈。
“我看过这些,”她无限娇羞:“陈萌带我看过。”
此时与女人理论,是天下最大的傻瓜!我搂着她的小蛮腰,在她的唇上亲了一下说:“微微,你是天下最美丽的女人!”
女人没人能受得了糖衣炮弹的攻击。任你是天下心肠最硬的女人,在得到男人的赞许后,都会不自觉地放松警惕。
“我真恨不得一口将你吞下去。”我说。
“为什么?”她吃惊地看着我。
“我要将你含在嘴里,埋在心里。这样你就是我一个人的,我不要担心你是别人的。”我诚恳地说。
“傻瓜!”她轻轻戳了一下我的额头,温柔地伏在我怀里,幽幽地说:“我就是你一个人的。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