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浔阳去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峥叔,回来时风酒酒已经换了衣裳正坐在铜镜前看着眼前的披头散发的自己发呆:“你回来了,告诉峥叔了吗?”
“没有看到他,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说完后,她只能是无奈一笑:“也不见凌欣的踪影。”
两人会心一笑,倒也不催促夏侯峥了。
镇子上一处小别院里,凌欣看着站在自己跟前的男人,朱唇微微动了动,最后还是一句话也不说的上前去整个人贴近夏侯峥:“你来了。”
夏侯峥闻言,叹息一声:“是你说非来不可。”对于他,自己总是无奈极了,她从小就精灵古怪,和凌姝的温柔娴静完全是两个极端的存在。
偏生,早些年再次相见的时候,他已经是如枯井一般的心再一次被注入了让人浑身舒爽的山间泉水。她狡猾,灵动,固执,爱撒娇,还有一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冲劲。这是在凌姝的身上从来感觉不到,也在西灵的身上感觉不到。
西灵高傲,凌姝娴静,凌欣则是一个矛盾的人,他见过她制药,很认真,看着还真是有几分凌姝以前安静看书的样子。可是她疯狂起来又不管不顾,好比昨天晚上,他已经睡下了,她居然爬窗进来。别人说采花贼是男人,可是他遇见的偏偏是女人,还是一个让人无法抗拒的女人。
凌姝死了二十多年,他身上所有的激情早就消散了。昨天晚上,她靠近自己的时候,他却是有了异样的感觉。好比如今她靠近自己,他就浑身燥热。
“你,身上是不是摸了什么。”他好像是捕捉到了异样,他是对凌欣有几分一样的感情,可是还没有到达爱上的那种地步,所以不可能会失控。
昨天晚上却是该死控制不住自己,一次又一次,折腾了很久。好像是要把这二十多年来的禁锢全都发泄出来一样。
凌欣笑着伸手抱着他的脖子,她的小嘴微微的翘起:“夏侯峥,我知道你很爱我姐姐,从昨晚你那些举动我就可以看出这二十多年你从来没有和别的女人发生任何龌龊。我是除了我姐姐外,你碰过的另外一个女人吧。”
其实,她也不想主动。可是,她等不起了。他已经四十多了,她也过了三十了,若是继续折腾下去,等下去。指不定他就得娶别人了,想到这里,她才会用了情花提炼出来的水沐浴,然后去找他。
情花,是一种生长在燥热地带的一种神奇花朵,只适合女子使用。这是她在一本古籍上看到的方子,她相信天下间除了她以外没有人可以提炼得出情花液了。情花,在提炼出来之前只是一种很美丽,很妖娆的花,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夏侯峥听了她的话,看着像是八爪鱼一样攀附在自己身上的女人,他很无奈的说了一句:“乖,别闹了,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并没有认为一生中只有凌姝和凌欣两个女人是一个可耻的事情,若不是这个顽劣的女人使坏,他这辈子只会有凌姝一个女人。
子嗣什么的对于他来说压根不重要,若是以前找回星羽和曦儿时他或许会担心夏侯家绝后,可是有了他们,他一点也不用担心了。
“怎么回事一点也不重要,重要的是昨晚你的一举一动告知我,你的心是如何想的。”凌欣凑近她的唇边,笑着说道:“不要否认,虽然我是初经人事,可是不要忘了我也大夫。”
夏侯峥彻底被她说得无语了,身上的躁动越来越不受控制,他沉声问道:“你让我来到底有什么话要说。”该死,运功抵御也压根没有任何的作用,这个女人到底捣弄出什么鬼东西,这么厉害。
“没有,就是要告诉你,我今天就要离开这里转回天马山庄了,凌霄那个死小子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我得回去坐镇山庄才能避免那些人弄出一些幺蛾子。”她的眼里闪过几分落寞,要是可以跟着他一起回西灵岛就好了。
对于分离这件事夏侯峥早就心里有数,所以听到时也没有多少反应:“你路上小心,山庄的事情若是搞不定找人告诉我。”
说完后,他挣开她的手,大步的朝着房间门外走去,谁晓得走了没几步,腰身就被人从背后拥住了:“你这时候打算去哪里?找谁为你解开身上的情花。”
情花?
夏侯峥猛然转身看向她,声音里带着几分质问和暴怒:“传说中用还是黄花闺女的血温养出来的情花,凌欣,你居然去碰那东西,你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