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看你晚宴上什么都没有吃,怕你饿着,给你送些吃食,还要被你当成刺客,再说了,你这宫中空无一人,若是真的有刺客,你找谁来抓。”耀阳王爷步步紧逼,直逼这诗离靠在桌角被耀阳王爷一手环在胸前动弹不得。
烛光下,诗离晶莹透白的皮肤像是蜜糖一样的有人。耀阳王爷浑身都沸腾了,鼻息间清幽的香气让他忍不住起身向前。
“耀阳,你不要忘了,这是本王的寝宫。”耀阳王爷霸道的帅气连就这么停在了诗离的面前,被一句生冷的带着些许的怒气的声音制止。
“沐阳皇兄,这寝店里住着我的王妃,我关心她,难道还不能来么。”耀阳王爷回身看到已经站在身后的沐阳王爷,是自己大意了,竟然连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沐阳王爷一身酒气,一掌结结实实的拍在耀阳的胸口,轻微的“咔咔”声。耀阳王爷猝不及防后退几步抵在椅子上。咳嗽两声竟“哈哈”的笑了起来。
“住在我的寝宫里的女人怎么会是你的王妃。”沐阳王爷抽出剑抵在耀阳王爷的喉咙。稍稍向前用力就能了解了他。
诗离实在是饿了,伸手打开耀阳王爷带来的食盒,禁不住事物的诱惑,她实在是太饿了,一晚上明枪暗箭的应付过来,根本就没怎么吃东西。
“啪”诗离刚刚拿起来一块糕点,沐阳王爷一伸手把桌子上的食物尽数打翻在地。诗离半张着嘴,伸到嘴边的一颗还没有咬下去。沐阳王爷红着眼睛一掌也打落,诗离手掌火辣辣的疼。
“哈哈,沐阳皇兄,住在采呈宫的从来就不会是你的女人,住在这里的女人从来就不会有好下场,你的母妃是,她也是,你一样也护不了她。”耀阳王爷根本就不怕惹怒血红的眼睛不知经历什么失去理智的沐阳王爷。
“既然你也在采呈宫,那么,你也没有好下场。”沐阳王爷阴冷的声音让诗离感觉大事不妙。
沐阳王爷一剑刺过去,诗离来不及细想,直接伸出手去抓沐阳王爷的剑,耀阳王爷要挡开诗离,只是肩上有伤却没有抬起手,这一刻,沐阳王爷恢复了理智想要收回了剑,但是已经发出的力,要收回谈何容易,诗离的手心还是流出了血。顷刻间,两个人都清醒了。
白色的纱裙,被鲜血染红,多么熟悉的场景,却都不是为了他。
“好了,闹完了,你们可以走了吧,我要睡了。”诗离漠然的看着凌乱的大厅,一阵头疼,都说是女人多了坏事,这男人多了也没见的好多少么。
终于送走了瘟神,诗离把所有的门窗都关上,仔细想想,这皇宫之中要是少一个人,哪是一扇门窗能挡得住的,一阵苦笑。
肚子咕咕叫,一看地上被打翻的食盒,诗离也没了胃口,在地上捡残食的日子,诗离不需要了。
身处异地,诗离睡意全无,悄悄地看了一眼睡得正香的练女,诗离看着柜子里整齐排列的衣服,一件件清新素雅,可以想象那个女人是如何的典雅肃静,难怪一介平民女子能得到皇上的宠爱如此之久。
身后一阵酒气袭来,诗离黑夜之中被重重的压倒,地上厚厚的地毯还是挡不住来自地底的寒意。诗离动弹不得,笨拙却是霸道的他寻着香吻在她脸上索取。啃噬着她的脖子,诗离吃痛浑身被结结实实的压在下面,就连呼吸都那么的稀有,自己的每一次呼气都会被压得更结实。好像被一条大蜥蜴缠住。
脖子间的扣子被粗暴的扯开,一阵清凉灌进衣服,在这么下去诗离定是清白不保,情急之下香气牙齿间藏得毒药,嘴对嘴喂给身上的人,得到了香甜的吻,那人更不放开诗离,想要更深的索取,诗离就快要窒息,自己最后的一丝的空气就要消耗殆尽的时候,终于发挥了药效,男人重重的趴在了自己的身上动弹不得。
诗离心中一惊,要是自己被吻死了,那不是太丢人了。沐阳王爷庞大的身躯压在瘦小的诗离身上,诗离拼尽全力试了几次除了半个胳膊漏在外面,其它都被压了个结结实实,只能尽力的呼吸,争取尽快的恢复体力。
诗离本就饿的前胸贴后背,又挣扎了半夜,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干脆也就这么睡下了,盖了这么厚的一层被子,倒是不用担心冷的问题,身上是一个大火炉啊。
朦胧中,摸到了沐阳王爷的脸,竟然是湿漉漉的。这样的男人是怎样耿直的在这尔虞我诈的环境中生存下来。宰相府中既是凶险万分更不用说这卧虎藏龙的皇宫。
第二天,天气格外的好,皇后接到通报消息马上赶来,一屋子凌乱的衣物铺散在了大殿内,女子鲜红的肚兜悬挂在烛台上随风飘扬。还有倒在门口昏睡不醒的侍女。
皇后看到这场景气得不轻,进去内殿一看,床上赫然躺着两个还纠缠在一起的男女,熟睡中姿势污秽不堪。
“败坏我宫内规矩,该当何罪。”皇后一声怒吼,睡梦中的两个人惊醒,女子赶忙拿衣物遮挡自己,屋中零散昨晚的战况激烈可见一般,随手又怎会有衣物。
皇后一个眼神,身后的宫女拿了一个斗篷给女子披上。女子一见是皇后,这场景也摆脱不掉。“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母后,儿臣是被强迫的,母后可要为我做做主啊、”声泪俱下痛哭起来。确实,身上的伤痕,怎么看也不是自愿的。
任贵妃听到风声跑到倚花公主的寝店里一看,空无一人,昨晚倚花当真是没有回来。顿时一惊,赶忙往钟鸣殿狂奔,却还是来晚了一步。进门就看到跪了一地的宫女。还有单薄的只是披着一件斗篷跪在地上的倚花。披风侠露出的双腿上从脚趾一直往上,小腿上都是伤痕蔓延,可以想象,倚花是如何度过昨晚。
皇后做在大殿之上。一旁的侧椅之上,铭奇一身黑袍端坐在上,丝毫没有当事人的模样。好像是在看别人的好戏。根本就无视地上抽抽搭搭的女人。
“皇后,你要为倚花做主,倚花还未婚配,众目睽睽。现,出了这样的事情,倚花以后如何立足啊。”任贵妃一进门就跪在地上,心疼的抱着倚花痛哭。
“够了,先把事情查清楚再下定夺,”皇后本就心烦意乱,皇上无意与铭奇联姻,至少不是这个时候,这个时候倚花竟出了这样的事情,若是联姻,恐怕不好收场。
“事实都摆在眼前,还要如何查,皇后,倚花从小试你为生母一样孝顺,她这样被欺负,您可要还倚花清白啊。”任贵妃抱着呆滞的倚花,心疼的不得了。
“众目睽睽自会换一个公道,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这件事情牵扯重大,不能轻易下结论。”皇后已经极力的暗示任贵妃,任贵妃爱女心切,哪里想的了那么多。
“倚花公主是堂堂的越洛国公主,难道被人如此欺负了还要忍气吞声,铭城必须立倚花为皇后,皇后也说了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铭城皇帝也必须打入大牢。”
“哈哈哈,敢问任贵妃是有确凿的证据证明我欺侮倚花公主了?难不成是我吧倚花公主诱骗到我宫中。”铭奇笑着反问道,完全没有担忧自己会受什么惩罚。
“你。。。”确实,任贵妃哑口无言,是倚花公主带人来的这里,是倚花公主命人关上房门不准有外人打扰。甚至,是倚花公主不肯走的。“你竟污蔑是我的倚花公主勾搭你,主动投怀送抱的?”
“难道可有不对?倚花?”铭奇尖锐的声音仿佛深深的刺了呆滞的倚花公主,倚花一愣。眼中的彷徨变得更加深不见底的悲哀。就那么无助的看着满眼戏谑的男人。铭奇不是这样的呃,铭奇不是这样的。
“两年前,你就说会立我为妃,今日,可还算数。”倚花咬咬嘴唇,虽然答案很明显,但,自己总归是要一个确切的答案。
“公主,做我铭城的皇后是要走资本的,你,有多少,女人的本分你保守了几分。”铭奇毫不避讳的说。看着地上的作业承欢的女人仿佛就在看着一个来者不拒的皮肉生意的女人。倚花朦胧之中仿佛看错了眼,两年前温文尔雅的铭奇怎么变得这么的冷漠拒人于千里之外。
“好了,倚花看来受了惊吓,任贵妃赶紧带回去休息。昨晚的事情总归是要查清楚的,铭城皇上是贵客,莫要怠慢了。此事,我定会禀明皇上,皇上会有一个公平的定夺,绝不会有任何的偏颇。”
不怠慢,不偏颇。铭城皇帝怎么可能在越洛国受罚。倚花公主只是神情呆滞,不似之前的活泼灵动。浑身都在冰冷的发抖。任贵妃召集了所有的御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