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睿紧忙抱拳抱歉:“是兄弟失礼了,所以这样称呼,还不是兄弟出身卑微,怕伯父,哦!是该打了,应该是怕父亲看不起兄弟,又没有真正的祭拜过天地,喝血酒,咱们这兄弟还没有算是做坐实了,所以、、、”
刘守光气的踢了刘睿一脚:“看着五大三粗的像一条汉子,咋的婆婆妈妈的这般差劲?奶奶的,哥哥说是兄弟了,就一定是了,那些俗套的规矩,在哥哥这里就是狗屁!”
这绝对是刘守光的本性,一个不自量力,不知天高地厚的称王称霸的家伙,自然不应该由很多忌讳。
说话间,就到了刘仁恭的中军大帐,看见一个五十左右的武将正在大厅里面背着手来回走着,两侧,站立着各有一排军官,都脑袋像拨楞鼓一样,跟着那人的身子来回扭动,脸上都是渴望的神态,自然都在等着刘仁恭做出决断。
跟着韩家,吃香喝辣的,最近,韩家为了收服刘仁恭,自然出血不少,这些中低级武官每个人都尝到了甜头,加上长期积累的对李可举的而不满抱怨,这会儿,更是希望和韩家的合作继续下去!
武人嘛,都是凭着一条命赢得富贵的,跟着韩家比李可举实惠多了,这些人自然有这个选择,至于今后谁胜谁败,这些中低级武官,根本不在乎,城头变换大王旗,无论是谁最后站在城头山,都不想成为光杆司令,都要安抚这些人,所以他们根本没有这方面的忌惮。
但是,刘仁恭就不一样了,选错了,这些中低级武官可以继续吃香的喝辣的,继续耀武扬威的,而自己和一家子就要人头落地,万劫不复的,自然要绝对的慎重。
“将军!怕什么?那李全忠父子绝不是吃素的,就算是他李可举亲自来了,这三万人真正跟他一心一意的能有几个,到时侯,咱们只要杀了李可举,那三万卢龙军就会归顺,咱们趁机收拢他们,回头拿下石门,就算是他李全忠也只能干瞪眼,乖乖的把节帅的大印交到将军的手上!”
这些人自然都是心腹,最少名义上是一定的,晚唐的将军收拢手下的法子就是结义成兄弟,要不就是父子,这其中很多人不是兄弟,就是义子,看着都是一家人,骨子里谁能说清是什么关系。
但这些人既然暂时跟着刘仁恭,自然指望着刘仁恭能发达了,这些人跟着风光,升官发财的。
刘仁恭何尝不明白这些人的小心思,却也不能揭破,墙倒众人推,到了危难的时候,这些人说是兄弟义子,嘿嘿,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到时候最危险的额也是这些人,晚唐,这种事几乎家常便饭了,刘仁恭能不心里提防着。
“我担心的不是李可举那头已经松软的老牛,而是那个神龙不见首尾的紫阳真君,那个家伙和朝廷有着特殊的关系,他这次来这里,绝对的有野心,更是白天想弄死守光,你们想,他这样做想要干什么?准备对咱们干什么?想收拢咱们,为何还要对守光下手?”
“报,二将军带着一个叫刘睿的求见!”外面的护卫进来通报。
听到刘睿的名字,刘仁恭微微一笑:“解铃还须系铃人,如今,咱们是否能就此发达,就看这个不起眼的粗鄙戌兵了,一会儿,都精神点,更要客气点,把那个混蛋当成个人物捧一捧,我倒要看看,这个能被韩家看重,叫那个大美人韩家大小姐一见钟情的粗鄙戌兵,究竟有几斤几两的!”
嘿嘿!
说道大美人,刘仁恭就觉得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