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泼皮还没说完,立即有人使劲咳嗽两声,更是给他倒了一碗酒,使劲拉他袖子道:“吃酒,吃酒...”
“唉,你拉我干啥..”泼皮一脸不耐的甩了甩袖子,得意昂昂的说道:“这么天大的....谁又...”
当青年泼皮转过身来的时候,瞳孔紧缩,脸上流露出惊恐之色,他这才明白刚才同伴为什么拉扯他,不让他在说话。
“...绣...绣衣...大人...”
“刘二,家住东里许,建宁二年生人,是也不是?”一名身穿红色蜀锦绣衣的中年汉子冷冷的看着泼皮,冷声说道。
泼皮青年哆哆嗦嗦的说道:“是....是...是的。”
中年汉子冷声道:“抓起来带走。”
“诺!”
两名身穿蓝色蜀锦绣衣的汉子,不顾刘二哀求告饶,以手做刀砍在刘二的后脑勺上,然后拖着昏死过去的刘二向门外走去。
“若是再有私议朝廷之事者...”中年汉子阴狠的目光掠过酒肆众人,然后手指刘二阴冷的说道:“此人,就是你们的下场。”
。。。。。。
董卓相国府邸。
“哈哈哈哈...”董卓一脚踏入府邸,一边将弓箭、铠甲扔给下人,一边大声道:“文优,文优何在?”
“相国大笑而归,可是所获颇丰?”埋首账簿的李儒得到下人的通报,立即从房内走出来,迎着董卓走上去微笑问道。
“嗨,这一趟连只兔子都没看见,所获颇丰什么呀。”董卓摆摆手,然后对李儒笑道:“人皆言文优为我西凉第一智囊,不如文优且猜猜老夫为何大笑而归?”
李儒略微沉吟,而后微微笑道:“儒所料不错的话,当为安阳公主与天子之事尔。”
“哈哈哈,知老夫者文优也。”落座以后,董卓才向李儒问道:“安阳公主大闹皇宫,对天子动手之事,已然传遍雒阳城也。老夫是不是该借这个机会,拿下伏完的执金吾?”
“相国不可,此时还不是动伏完的时候。”李儒摇摇头,说道:“伏完执掌执金吾多年,急切间不能连根拔起,如此反倒是弄巧成拙也。还是待收了皇甫嵩的兵权以后,在慢慢的铲除伏完一系。”
“嗯!文优言之有理。”董卓想了想,然后又笑道:“既然如此,不如老夫给他一个火上浇油。卢植老匹夫最是重朝廷威仪,老夫就着人将此事告知卢植,看他们狗咬狗。”
李儒抱拳笑道:“相国明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