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公像本身就是金丝楠所雕,而且年代非常久远。是洪荒花了重金从北方请来的。
许一山好奇地问:“这要多少钱?”
洪荒淡淡一笑,伸出三个手指头晃了晃,“不多,也就三百来万。”
在洪荒的嘴里,钱不是钱,就是一张纸。他说自己的江湖人,江湖最重的就是义气。千金散尽是江湖人最喜欢干的事,因为,在情义与金钱之间,金钱就是粪土。
许一山苦笑道:“洪老板就是财大气粗。钱在你这里不算个玩意儿,可在我哪里,没钱就寸步难行了。”
洪荒笑眯眯地问:“许镇长是在想虹桥的事?”
许一山叹口气道:“不想都不行啊。现在老百姓过河太不方便了。关键是浮桥不能过车啊。”
“镇里不是有修桥计划了吗?”洪荒明知故问,“我也准备献一点爱心。”
“感谢。”许一山说得很真诚,“洪老板,说实话,地方建设还是离不开你们这些人啊。你们作为先富起来的一部份人,能想到帮助别人,我得代表政府感谢你们。”
洪荒摆着手道:“许镇长,你千万别给我戴高帽子。我这个人就一条,看不得别人吃苦。但凡遇到身背困难的人, 我都想着去帮一帮人。”
许一山竖起一根大拇指赞道:“社会就需要你这样的好人。洪老板,我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今天来,是有事要与你说。”
洪荒颔首道:“许镇长能亲临寒舍,我可想都不敢想。既然你看得起我,我洪荒愿意为你鞠躬尽瘁。”
许一山摆着手道:“哪倒不必。洪老板,有个事你可能不知道,你手底下的这些兄弟背着你干了一点事,我得知会你。”
洪荒眉头一皱道:“什么事?还要麻烦许镇长大驾光临?”
许一山笑了笑说道:“前段时间出了一个深夜闯入民家打人的事,你知道吗?”
洪荒一脸愕然地问道:“还有这样的事》是谁干的,我怎么不知道?”
许一山淡淡一笑,道:“打人的是黄毛,叫什么我不清楚。但我可以肯定,是他带着人夜闯民家打人的。”
“黄毛?”洪荒一脸错愕地回头问身后站着的小弟,“我们有个叫黄毛的兄弟吗?”
小弟摇头道:“没有。”
洪荒便转过头来,双手一摊笑道:“许镇长,你是不是弄错了?我这里没这个人啊。”
许一山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洪荒想耍赖。
“真没有?”他含着笑道:“难道是我搞错了?”
洪荒肯定说道:“许镇长,你一定是搞错了。我的兄弟做了什么事,他们敢背着我?”
许一山哦了一声,“洪老板,没事。既然你说不是你的人,我也就放心了。这个人我一定要找出来。我也没别的想法,这家伙不该栽赃到老子头上来,说什么是我指使安排的,这不是拿屎盆子往我头上扣吗?”
“就是,这种人找到后,绝对不轻饶。”洪荒附和着他说道。
许一山便笑,故意压低声道:“洪老板,他肯定逃不脱我的手掌心的。早晚有一天我会找到他,到时,我要问问他,究竟是谁指使他干的这件事。”
洪荒便不说话了,过儿好一会迟疑着说道:“这个事既然过去了就让他过去。许镇长啊,你现在还有闲心来管这些屁事?我说句不怕得罪你的话,你尽快把桥建起来才是正道啊。”
许一山似笑非笑地问他:“如果我建不起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