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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吗？”欧格望着飘雪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只是有这个传说吧，不过那是特别久以前了，那个时候，还没有心像师这个职业呢……当时真理之神留下的心灵魔法都几乎快被淘汰了呢。”

替欧格整理好围巾后，凯伦走到了欧格的身旁。

欧格回过神疑惑的看向了凯伦：“被淘汰？”

欧格一直以为，心灵魔法受到限制，是帝国国情的问题。

“是啊，你不会以为心灵魔法很强吧……事实上，在心像之种被研究出来之前，精通心灵魔法甚至都不能算作一个职业——只能算作戏法吧。”

凯伦将额前的短发别至了一侧，露出了略有些发红的耳朵。

“有这么弱吗？”欧格摸了摸脖子上的围巾，想起了米玛一家子。

“人的情感，是不稳定的，这就决定了没有心像之种的心灵魔法会有多么弱小，哪怕是最坚固稳定的意志，也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衰弱……哪怕时至今日，这依然是无法避免的问题。”

凯伦侧过脑袋反问道：“玛琪，难道你不奇怪，为什么神官大都很年轻吗——因为只有这个年纪，才是心灵成长最快的时候，到中年时，基本就停滞不前了；待到身体开逐渐衰老，心像师只会变得越来越弱……”

在现存的职业中，也就骑士与法师，相对完美一些了。

“是这样的吗……”欧格似乎明白了些什么。

‘除了越来越弱外……恐怕还会因为衰老而倾向欲望的一段吧——痛苦，恐惧，有多少人能坦然面对着缓慢而又折磨的现实呢。’

年轻时不惧生死，老了可能就未必。

一旦产生了动摇，心像之路也就基本到头了——人可以骗过自己，但无法一直骗下去，心像是内心最真实的写照。

死在心灵之火最旺盛的那一刻，或许对那些神官而言，也是个不错的归宿；只是，这并不是他们该死的理由……

‘真是，燃烧自我照亮世界的一生呢……’

这样的体系，注定是无法成为帝国第一选择的，也不会成为贵族们的选择。

凯伦微笑着说：“神之所以为神，大概差的就是这些吧——玛琪，想听听心灵魔法的发展故事和传说吗。”

“嗯，我确实想了解一些。”欧格点了点头。

他就是为了知识与力量而来的。

“相传，世界就是神用心灵魔法所创造的，在曾经超凡没落的那段历史中，心灵魔法也有过高光的时刻。”

凯伦挥手间，划出了一份变化的影像。

“留影术？这不是法师的能力吗。”欧格好奇的打量着凯伦。

他也没感觉到魔力的气息啊。

“力量的运用并不只有定式与拘束，只要知道了原理，很多能力都可以衍生出不同的用法，如同公式一般——这便是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