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边扒拉完，再重新换到左边。

这么反反复复，蒋斌肋骨两侧的血冒得更多，连肋骨上的肉也被陈默的匕首刮得相当干净。

“啊……”蒋斌即便是再能扛再能忍，此刻也不得不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甚至因为声音太大，他的嗓子已经快要破音。

看着这么一个暗黑高手被折磨得相当惨，陈默毫无手软的意思，他径直拿出了那根相当锋利的铁钩子。

“把他摁住，我来掏大肠，另外赶紧去找一条吃肉的狗来。”

陈默字字如刀，语言干脆又犀利，全程无一个杀字，但每一个字都让人胆寒。

果然，他话音落地，立时便有四个武者冲出来，两个人摁住胳膊，另外两个人踩住蒋斌的脚腕。

陈默则转到蒋斌身后，准备弯腰插勾子掏大肠。

“陈……陈默，你敢……”

“哼，敢不敢不是你这个蠢逼说了算，你们杀了我最尊敬的人，我不活剐了你已经是最可气的。”

陈默眉宇之间皆是杀气，怼完蒋斌后，抓起铁钩子便对着蒋斌的左半边屁股猛勾了一下。

勾完再用力往后拖拽，立时便有一块肉被撕裂了下来。

“啊……”蒋斌忍不住立刻惨叫起来。

陈默毫不手软，犹如干死猪一样又对着蒋斌的右边屁股猛勾，立时又有一块血淋淋的肉被勾掉。

蒋斌整个人已经被虐得完全沙哑，整张脸也毫无任何血色。

“痛苦你也感受完了，接下来就是铁钩掏大肠，忍住，我速度很快。”

陈默趁势就要插钩子。

蒋斌整张脸早已经扭曲，听到陈默要继续下勾，立刻声音颤抖道：“不……不要，我说，我说……”

陈默唇边短暂地浮起一丝笑意，随即便继续目光阴寒地说道：“说吧，敢有一句假话，我把勾子从肛门打到你喉管。”

事出机密，蒋斌提了个要求，自己知道的一切只能对陈默一个人讲。

陈默同意了。

把蒋斌拉到一个隐蔽的角落，两个人一座一立，目光再次对视了起来。

足足过了十几秒钟，陈默才开口逼着问清楚了蒋斌的名字和具体身份，和他猜得完全不错。

蒋斌确实又是一条漏网之鱼。

而这条漏网之鱼，又在上京干了件令所有人都感到惊愕痛惜的事。

“说吧，你们拿李教授的尸体要做什么？”

“做一个超级玩偶。”

“为什么？”陈默一时有些愤怒。

“因为他知道的太多，所以才要被灭口，除此之外，他是当下恒大师很欣赏的一个人才，既然不能为我们所用，那就必须要除掉，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