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花清荷的小奶狗不见了,过了好些天才有人现,因为那时候花清荷已经不见了,都为了主子担忧,哪还顾得上小奶狗,吴秋晚自己也没在意,一门心思都是花清荷的事,所以花清荷所在的清尘斋里的丫鬟也就提了一嘴,再没下文了。
吴秋晚也是突然想到,才说了一句,根本没想那么多,毕竟黑色的狗多了去了,她就是把阿黑当做老罗家养的其中一只狗而已,没想到……
“清荷,你记得小奶狗?”吴秋晚有些伤心问道。
“不记得了。”花清荷老实的摇头说道,“只是干爹当初找到我的时候,阿黑就在我身边,还一直跟着我,我本来以为阿黑是村子附近里的狗,可清莲说是我之前养的狗,我就想着阿黑应该是跟着我一起来的罗家村。”
“本来就是小姐养的狗。”清莲走近说道。
“清莲,你不是不记事了嘛。”吴秋晚善意提醒道。
“可阿黑的肉垫子上有一块伤疤,当初还是我包扎的,我记得很清楚的。”罗清莲把阿黑的左前脚拎起来,把肉垫展示出来,上面赫然有一道分割线,是一道伤疤。
吴秋晚对当初的小奶狗虽然没印象,但对它受伤的脚却是印象深刻,因为当初自己第一眼看到花清荷衣服上的血迹后,差点吓得没晕倒,后来得知是小奶狗伤了脚,是它的血沾在花清荷的衣服上,就放心了。
吴秋晚看着阿黑眼神激动,“所以,所以它一路护了你,一直护着你。”
吴秋晚感动的一把把阿黑抱到怀里,揉搓着,可还没揉两下,“阿切,阿切,阿切……”
喷嚏不止,吴秋晚打得连眼泪都出来了,花清荷一看就把阿黑从吴秋晚怀里抱出来,“娘,你快去洗漱,你这是对动物毛过敏,以后不能离带毛的动物太近。”
花开勋老远就听到自家媳妇打喷嚏的声音了,心疼的马上来看,抱着人就往屋里去,亲自给端热水、混凉水,最后还给倒洗澡水,当晚因着花开勋的软磨硬泡,吴秋晚没回花清荷的屋子睡觉。
“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不能接近动物,怎么还这么马虎,真是个笨蛋,跟没长大的孩子般,我也就在你小时候才见过你这般可爱的样子。”花开勋抱着软绵绵、香喷喷的媳妇,没有什么说服力的教育道。
花开勋和吴秋晚两人青梅竹马,几乎对方什么狼狈样都见过。
“勋哥,你是不知道,原来那只阿黑,是当初我们清荷从定国寺抱回来的小奶狗。”吴秋晚激动道,“你看看,我们这做父母,湛儿、澈儿他们做哥哥的,都不如人阿黑,你说我们怎么那么没用呢,找了这么久才找到,人阿黑可是一直护着我们清荷的。”
阿黑,它不是人,是狗,花开勋虽然觉得被自家媳妇拿狗比,有些伤自尊,可还是虚心的接受了,并力保自家媳妇,“晚晚你在内宅,清荷是在外面丢的,是我们的错,你很有用的。”
吴秋晚被花开勋一本正经的话语逗乐了,心里柔的、甜蜜的跟麦芽糖似的,“好在,我们找到清荷了,真好。”
从吴秋晚知道阿黑就是小奶狗,且是护着自家闺女的得力干将后,阿黑的伙食那是直线上升,连带着阿黄和阿点也跟着沾福,并打定主意,把三只狗也带去京城。
十月二十二,王阿珠早早来了罗家,王桂花和刘兰一口答应了罗佳禾跟卢浩勇的亲事,王阿珠欢欢喜喜的去卢家道喜,然后登门吴府,待听到吴老爷和冯夫人也一口答应了罗幼根和吴颜娇的亲事后,喜的脚步都轻快了,忙又回到罗宅,跟王桂花等人汇报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