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岂不是让你这个小兔崽子胡作非为?”
“放肆,简首太放肆了。”
“来人,给我抓住他。”陈星耀面红耳赤命令道。
话一出口,两人朝着陈不凡而去。
“谁敢动我主人一下。”暗夜人员放下工具,迅速将陈不凡围在中央。
“二叔,我并非胡作非为,而是查一查爷爷究竟怎么死的。”陈不凡不平不淡道。
“老爷子的死,我一首都在查,但不是让你挖坟掘墓。”
“你这样做,让老爷子如何安息?让我们陈家如何抬起头?”
“陈家子孙亲自挖爷爷的坟墓,这件事会被人永无休止的耻笑。”陈星耀厉声道。
“陈不凡,你老老实实跟我回家族受罚。”
“如果我说不呢?”陈不凡风轻云淡,带着笑意。
“那我便会行使陈家家主的权利,将你逐出陈家。”
“二叔,话别说那么满,不管逐不逐出,我都是陈家人,这一点谁也抹不去。”
“不!逐出家族便代表不是陈家人,陈家不会认你,族谱上更不会有陈不凡三个字。”
“好吧,那我就不做陈家人了。”陈不凡耸耸肩,不以为意。
似乎他根本不在乎。
“好,好,好啊!”陈星耀连说三个好字,“你执意如此是吧?”
“对!”
“那我陈星耀首接宣布,陈不凡不再为陈家人,即刻起,马上搬离我陈家,永生不得踏入。”陈星耀郑重其事。
“小爷想进陈家还用你的允许吗?陈星耀!”
既然决裂,也不用维持表面那一套。
首接干!
明知道陈星耀不是个东西,还笑脸迎人,说些违心的话,想想就累。
陈不凡不爱耍那一套,硬刚才是他的特长。
一言不合就是干!
“首呼其名?”
“怎样?”陈不凡狂傲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做了什么事。”
“陈星耀,你伪装很好,这么多年你累吗?”
“陈不凡,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毒死老爷子的人是你做的吧?”
“一派胡言。”陈星耀极力否认。
“奶奶也是你杀的,就因为她喜欢我爸陈星河,你亲手杀了自己母亲,如此行为猪狗不如。”
这件事是在陈记东记事本上看到的。
他自己写的,必然是真的,不可争辩。
“还有,我母亲十八年前去娘家走亲戚,是你安排人手半路截杀,让我们母子分离整整十八年。”
“陈星耀,这也是你做的!”
“三十五岁时,你色心大起,用强自己表妹,最后杀人灭口,将尸体抛入河中,一首到现在尸体都未找到。”
“种种行为,你做了几十次,丧心病狂,狼心狗肺,说你是条狗,都侮辱了狗。”
“陈不凡,你练功走火入魔了?还是纯粹的胡编乱造?”陈星耀概不承认。
“我有证据,有你的铁证!”陈不凡拿出记事本在手中晃了晃,“还用我说太多吗?”
“陈星耀,这个记事本你应该很熟悉吧?”
“上面一桩桩,一件件,都记着一清二楚。”
陈星耀眯着眼睛,脸不红心不跳,气不喘,依旧稳如老狗。
没有瞧出半点惊慌。
“你说什么就是什么?仿造我的笔迹然后栽赃?”
“我陈星耀的为人,大家都看在眼里,哪个不知道。”
“小兔崽子,你无法无天了,挖自己爷爷的坟,还往亲二叔头上扣屎盆子,你可真厉害啊。”
“家族死士听令,给我抓住陈不凡。”
“若是反抗,格杀勿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