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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群中,一个瘦弱的身影挤开众人,不顾众人拉扯,直直地走到王爷朱平安面前,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他抬头看向朱平安,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和紧张。
“王爷刚刚所说的,真的是……”他的声音颤抖着,仿佛怕自己的希望破灭。
朱平安看着他,深深地叹了口气,然后问:“你叫什么名字?”
那个男子低下头,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我叫敖云德力格尔。”
“嗯,这个名字确实有些拗口。”朱平安微微笑了一下,“你就叫格尔吧,过来这里说话。”
说着,朱平安站起身来,朝不远处的一个草棚走去。格尔立刻跟上,却不敢坐下,只是站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答案。
朱平安指了指旁边的座位,示意他坐下,但格尔没敢坐下,再次问道:“王爷,您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吗?”
朱平安喝了一口茶,然后看着他说:“如果你真的会养马,我说的话自然是真实的。”
格尔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的声音颤抖但坚定:“王爷,只要您能答应小人几个条件,小人愿意终身为王爷养马,并且可以告诉王爷一个秘密。离这里不远的地方,有一处天然的马场,里面有许多野马,是难得的好地方。”
“放肆!”锦衣卫抽出绣春刀,刀光闪烁,寒气逼人。
面对着危险的局势,格尔虽然全身发抖,但是他的眼神中并没有丝毫慌乱。他直视着朱平安,毫不退缩。
“你就不怕我把你杀了?”朱平安冷冷地威胁道。
“怕,小人当然怕死。”格尔坦白承认,“但是小人相信王爷并不是滥杀之人,不会无缘无故杀人。”
听到格尔的话,朱平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兴趣:“说说看。”
“昔日小人跟随将军南征北战,也曾被俘虏过,但是,没有哪一个人像王爷这样对待俘虏。在您的手下,我们没有受到任何打骂,除了失去自由以外。”格尔说出自己的见解。
朱平安听后沉默不语,他看着格尔,心中暗自思量。
“你把本王想的太好了,我们国家有句话叫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你们应该感谢你们老祖宗,没有犯下天怒人怨的事,如果换做是那群鸟人,老子非要扒了他们的皮不可。”
格尔虽然听不懂王爷说的话,但是他能感受到朱平安身上实实在在散发出的杀气。
“说出你的条件。”朱平安再次开口。
“请恕小人斗胆,小人恳求恢复族人奴籍,加入幽城。”格尔小心翼翼开口。
朱平安笑了,格尔不敢抬头。
“你还真敢说,这样以五十年为限,五十年之后,如果蒙扎黑人在期间没有犯错,便恢复奴籍。”朱平安说出自己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