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地方人满为患,不知道救回来干嘛。”谭一璇理所当然道:“我管他们爱死不死,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人难道不是我吗!”
系统:“......”见多识广的我竟无言以对。
谭一璇无精打采生了会闷气,准备出去逛一逛,去接受爱慕者的上贡,早饭就喝了一点稀粥,根本吃不饱。
见她要出门,咸鱼躺的邵炎彬翻身起来:“一璇,你去哪,我陪你。”
“上厕所,你也要跟吗?”谭一璇拧着眉说:“一天跟屁虫似的,你能不能让我喘口气。”
车上的食物吃完,邵炎彬失去了他的价值。
邵炎彬脸色一僵,眼眸暗了下去,他清晰感受到心爱的表妹越来越不待见他了。
为什么?
他抛弃了亲姐姐,把最好的食物藏起来全留给她,帮她洗衣服,跑腿按摩......将舔狗发挥到极致,却换不来爱慕之人一个眼神的青睐。
谭一璇无情转身,邵炎彬魂不守舍凝望着她的背影,忽然一个挺身下床,趿拉鞋追了出去。
他躲在转角处,看见负责他们这一区域的主管目光脉脉地塞给表妹一个水果罐头,谭一璇眼眸清亮似水,笑颜如花与他说着谢谢。
模样娇俏可爱。
在避难所,水果罐头比肉罐头还难搞,属于高端奢侈品。
避难所划分了种植区,养殖区,就是没有种果树的。
果树所占空间太大。
目视心爱的人对别的男人巧笑倩兮,邵炎彬心如刀割,都怪妈妈无能,不能给他提供优质的生活。
他难受痛苦,又不敢冲出去阻拦表妹接受他人好意,垂头丧气去了养殖区,找到谭慧珍狠狠发泄了一通。
无非就是说你怎么这么无能,离开爸爸你什么也不是......
看着一脸受伤气急败坏的儿子,刺痛心扉的谭慧珍满脸疲惫脆弱无助。
尽管她嫁给邵明远时,邵明远只是一个小小的修车工,但他勤劳踏实,奋发上进,没过几年攒下钱,开了一家修车行,业务逐步扩展,日子渐渐火红起来。
后十几年她基本万事不愁,当起了甩手掌柜,每个月等着的修车行的营业额入账就行,她要做的就是分配这些钱。
衣食无忧的她如今却沦落到喂猪贴补家用的狼狈境地,这一切究竟是谁的错?
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吗!?
谭慧珍不想承认,一旦承认,首先要否定的就是弟弟和儿子。
两个都是她的心肝宝贝肉。
另一头,谭一璇蹲在角落,一个人吃光水果罐头,意犹未尽抹抹嘴,对系统感叹道:“以前嫌弃的东西,现在吃起来怎么变得那么美味呢。你也是,你要是提前两年绑定我,我多刷一些点值,就可以换一个空间存储美食。”
一开口就要诺亚方舟的人,提前两年就会满足?拉倒吧,系统撇撇嘴,贪心的人永远学不会满足。
谭一璇在外面转悠半天,又收获了一捧来自爱慕者贡献的小零食,嫌弃地嘀咕今天收获不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