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想了想又装回兜里了。

“我是，中毒了么？”王昊又问。

听到这话，马文沉默了。弗兰克拿着炉钩子，在蜂窝煤炉中掏来掏去，仿佛里面有金子一样，隐隐还能听到华小苗吸鼻涕的声音。

“说话呀，都哑巴了？”王昊急道。

“老大，你可不能死！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哎……”马文也憋不住趴在王昊腿上哭了起来。

这让王昊觉得十分荒诞：“我还没死呢！听你这意思，我是非死不可了？咳咳……呵……忒！卧槽！”王昊又咳了一口，却发现吐出了黑红的血液：“不是，我真没救了？”

“昊哥！”华小苗也忍不住了：“乔林飞镖上面，是尸毒……”

尸毒！王昊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现在都感觉不到后背了：“那完犊子了。小苗，湿毛巾拿来，我太热了。”

华小苗拿着毛巾走上前来，丝毫不嫌弃地为王昊擦着身子：“昊哥，你也别放弃！你中毒之后，专家确认了是尸毒。正好有一些任务用的试剂，就给你注射了。虽然专家说现在的试剂还不足以对抗尸毒，但是你身体健壮，也许……也许……”她看着王昊身上逐渐蔓延的黑色血管，说不下去了。

“首府没事吧？”王昊也不想再纠结这个话题，赶忙问点别的。

“首府就在隔壁，在指挥整协调整个京师的疏散工作。兆宇和沐贤在审问乔林。”

“对了，明月呢？”王昊突然想到自己正牌老婆不知道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