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岳虽然失落,却并不感到意外,当初自己苦练“杀手锏”时,也是耗费了十几天的功夫,这“开山剑法”听上去更为不凡,耗费更多的时日也是应该的。
张岳也不忘向原野请教轻功身法,原野把张岳当成了自己的衣钵传人,自然也不会藏私,让张岳摆各种各样的站桩姿势,为学习轻功打好基础。
这段时间,张岳对玄阳功的被动效果也充满好奇,但经过反复的试验,别的功效张岳没发现,倒是发现自己的攻击更加有气势了。
而张岳如此勤奋努力,自然也没有时间出去挖坟,不对,是抚慰死者。
他除了去抚慰一下,挂在城墙上快要风干的王振江外,就这样老老实实的呆在总督府。
天性好动的张岳,拿出临江学府每年要考核基础技能时,自己认真练习的狠劲,一遍一遍的向原野学习请教,又一遍一遍的练习。
可却见不到什么成效。
终于,平淡的日子发生了变化,张府迎来了新的贵人。
由于张兴朝已经被全帝撤职,大大的“总督府”牌匾也变成了“张府”。
虽然武安城内的三大世家已经覆灭,很难有人可以再掀起些波浪,但是张兴朝为了安全起见,还是缩小了居住范围。
在他和张岳居住的地方,不仅有高手庇护,还有着大量的荡寇军士扮作家丁巡逻护卫。
张兴朝到底是老了,这一天正在和张岳絮絮叨叨:“伯父年轻时也是文能吟诗作赋,武能上马杀敌的文物全才。”
“不说别的,你看看我那时收养的几个孩子,张熊、张虎、张狮、张豹,还有吴智勇和吴双全两兄弟,哪个没有经过老夫武略的熏陶?”
“只可惜啊,阿熊和阿豹这两个孩子......”说着说着,张兴朝这个老头又抹起了眼泪。
张兴朝接着和张岳煽情:“二狗,虽然你是我的侄儿,但我一直把你当作亲儿子一样看待......”
按理说,地母界的张岳和张兴朝也没有什么血缘关系,但这十多天发生的事,让张岳早把张兴朝当作亲人。
他只能无奈地听着伯父的唠唠叨叨,以缓解下老人家内心的孤苦。
就在张兴朝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时,张岳的耳朵尖,老远就听到了门外传来整齐的脚步声。
随后张兴朝也听到了,他估摸着自己先前上传的奏折应该也有了回应,陡然出现的脚步声,应该就是全帝派来的特使了。
赶忙嘱咐了四周的荡寇军士几句,随后带着张岳和一众心腹前去迎接。
张岳看到门口一众的黑刀卫,远超之前护卫李公公的数量,就知道来的人不简单了。
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张岳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背后起了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
这是要将张府众人满门抄斩么,张岳看了眼伯父,又看了眼原野,觉得为了伯父不失去侄儿,原野不失去小弟,自己应该提前想好逃跑路线了。
好在下了轿子的年轻男子,对张兴朝微微一笑。
张岳定睛一看,发现这人身着黄色蛟袍,腰绑一根祥云纹金带,远远望去,光是这一身装束,就衬得他气度不凡。
张兴朝俯首行大礼,说道:“老臣张兴朝,拜见蜀王殿下。”
眼前的蜀王殿下则是扶起张兴朝,说道:“张公不必多礼,他日说不定还会东山再起,我们进去再说。”
同样跟着行大礼的张岳则想着:“看伯父与这蜀王如此架势,看样子是不会被抄家灭门了吧。”
随后张兴朝带路,众人走进了大堂,蜀王坐着,轻轻地抿了口茶,其余的人虽不至于跪倒在地,却也恭敬的站在两旁。
随着一道尖声尖气的声音传来:“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站着的所有人登时跪地,张岳又不得不闻了闻地砖的气味,他真的很讨厌向人下跪,更讨厌这种身不由己的感觉。
随着太监念完圣旨,张岳也勉勉强强的听懂了一些,意思差不多是,张爱卿劳苦功高,虽被免职,但朕一直很挂念你,听闻你身受重伤,特派蜀王来探望你。
蜀王率先开口道:“张公,张兴朝张大人,本王对你可够意思?”
“父王的意思想必你也听明白了,你什么时候回京,由本王说了算。”
“父王还是念着你的好,知道你张大人和本王的私交甚密,特意派本王来探望你。”
“但当朝宰相可再三暗示本王,若督促你早日回京,必有厚报。”
“可本王岂是那重利之辈,一路上并未快马加鞭,而是坐着马车悠哉悠哉,游山玩水。”
张兴朝自是满脸感激:“多谢蜀王大人为老臣着想。”
可这蜀王话锋一转:“你先别谢本王,虽然我们的交情好,但是本王也不好轻易地得罪徐捷啊。”
“但看着张公你满脸病态,似是伤了元气,本王又有些于心不忍。”蜀王又抿了口茶。
他摸着胡子轻笑道:“这样吧,你也知道本王的癖好,若你能满足本王的一点小要求,莫说是在这武安城休养到你病好,就是本王亲自护送你回京,也无不可!”
张岳听出了蜀王的言下之意:如果满足不了,你张兴朝就给我滚回京都吧,本王才不管你的病是好是坏,路途上是生是死。
张兴朝则低头问道:“不知殿下有何要求,老臣一定竭尽全力,肝脑涂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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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岳第一定律:力量属性高的人力气大。
阿岳第二定律:体质属性高的人耐力好。
阿岳第三定律:敏捷属性高的人速度快。
......
总结:都是废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