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蕴宁!上次一别可有些日子了,这么久不见你长得倒是越来越漂亮了。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都不些联系,只怕你是忘却了还有我这个闺中密友咯。”
姜南初扶着宋蕴宁起身,让其免礼,嘴里还不停嗔怪道。
两位亲密无间地手挽着手,一看便知两人关系不一般,任谁来看都是亲如姐妹的关系,国公大人微笑点头,可知两家私交甚好。
宋蕴宁拍拍姜南初,紧紧握住她的手,眼里满是感激:“别笑话我,还跟小时候一样,嘴上没个把门的。”
面对两人相认,萧渐清只觉得天旋地转,脑海中地崩山摧,维持着理智的最后一根线断了,他一句话也说不出。
姜南初随口道:“多来家里玩,父亲母亲都惦念着你呢。”
“这不是才从水深火热中探出头来,刚刚呼吸了水面上的新鲜空气。多谢国公大人和国公夫人惦念,家中父母也还想着我,先回家与父母报上平安,之后便来国公府做客。终于是解脱了,日后我重回自由身。”
宋蕴宁目光坚定且言之凿凿。
两人相距不过半米,她毫不顾及萧渐清的脸色,不停地将他的脸皮踩在地上摩擦。
国公大人看着宋蕴宁长大,与自家小女相同的年岁,他深知论人品、胆识与才学都不输京中任何待字闺中的小姐,却在五年前出了意外被逼无奈嫁与将军府,心中不免惋惜。
更别说,后来宋蕴宁生产困难遭到萧家人白眼,萧渐清频频在宋家的底线上逾越,甚至将外室女人带回家中!
可谓遇人不淑。
现在好了,国公大人见宋蕴宁真的与萧渐清和离,还让其在城内丢了大脸,感慨却也无限祝福,满是欣喜。
“蕴宁这下可真是解脱了,恭祝你脱离苦海!”国公大人随女儿祝贺道。
宋言澈上前来寒暄,他推开萧渐清走上前去拜见国公大人,随便说起小时候与姜南初的往事,逗得众人哈哈大笑。
“宋言澈以前还是在蕴宁后面抹着大鼻涕的傻小子,现在都长成八尺男儿。日子可过得真快啊,蕴宁你说呢,哈哈哈。”
众人其乐融融。
这个时候,身心俱疲的萧渐清终于反应过来,他醒悟这一切的事情都是宋蕴宁暗中安排,为的就是不费吹灰之力与其和离,还让他丢尽了脸面。
“若是我不说话,尔等还真当我萧渐清是死人!”萧渐清冲了上来,高声呵斥,却被宋言澈控制住。
“宋蕴宁!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你暗中教唆,什么情投意合,什么郎情妾意!不过都是你给我设的鱼钩,就等我咬了是吧!”
他使劲挥舞着手臂,眼里的怒火将要喷涌出来。
不停问询是想要求一个答案,却受限于人,怎么都接近不了宋蕴宁。
宋蕴宁不顾姜南初的拉扯,决定直面萧渐清,她无论如何都要出了上一世的恶气,走上前,对着萧渐清的脸,一字一句道。
“出门前我不是说了,萧渐清,你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现在你懂了吗?”
萧渐清扑上去,恨不得一口咬住宋蕴宁的脖子。
“老实点!”
宋言澈死死攥住萧渐清的衣领,怒斥。
“你不仁休怪我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