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端王殿下!”捕快跪拜,语气迫切,“肃王殿下在被关入大牢后就晕倒了,现在已送去医舍。大夫检查完说情况危机,县令大人让小的来叫您二位去看看!”
“什么!”
宋言澈让这消息惊得张大了嘴,他前脚刚从县衙离开,两刻前还嘱咐县令让医舍送去汤药,这还不等他将消息传给夜瑾煜,人就出事了!
夜瑾煜瞥了一眼宋言澈,又与端王交换眼神:“走。”
就在宋言澈跟上,准备与两人一起外出看肃王时,夜瑾煜猛地回头叫停了他。
“肃王是你抓的,他若是醒来第一个找你说事。你不要去,你替朕与端王去粮仓查看粮草用量,确保每一个做工的灾民都保质保量地领到了粥,回来向孤汇报。”
看着夜瑾煜一脸严肃,宋言澈迟疑片刻也只好领命。
当端王与夜瑾煜赶到医舍之时,肃王已恢复了一些意识,他呆坐在床上,眼神飘忽而不自知,直勾勾地望着大夫,似乎云里梦里。
“如何?”
夜瑾煜上下打量肃王见其神情呆滞,大夫刚一张嘴还未出声,肃王竟随手抓起了床上的被褥往下扔,嘴里不停叫嚷着:“吾乃肃王,吾乃肃王!”
面对其不可理喻的疯癫行径,端王露出厌恶神色,赶紧往后退了两步。
就在一群人不知所措之际,肃王猝然停下了动作,他的嘴角开始抽搐,手脚像是失去了控制而随意挥舞,症状好似羊癫疯。
三个捕快在县令的命令下齐上阵,大费周章地将人按住,勉强控制住了肃王。
“殿下!”大夫为难道,“肃王殿下这病症属实不像是疫病之症,小的无能,行医二十载,从未见过这等怪病。实在是不知道如何下手诊治!”
若非亲眼所见,夜瑾煜不敢相信肃王会是这副模样,他摆手示意大夫先退下,移步床前静静地看着肃王,
心里想起了一个人,这人或许能有办法。
“先将肃王的手脚以绳索捆绑。”
夜瑾煜说话,可无人敢动,捕快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能不能以下犯上。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端王呵斥道,“太子殿下已发话,还不赶紧将肃王绑起来,以免他伤到自己!”
众人犹豫后动手,立即找来绳索,将肃王的手脚全都与床捆绑,现在就算是无人按压,他的手脚也不会随意挥舞。
在场诸多大夫交头接耳,一个个地上前查看,有一个个地摇着头走开,想遍了办法,依旧束手无策。
端王见如此多的大夫连个举措也拿不出,来到夜瑾煜身提议道:“皇兄,不如先将肃王带回京城,送回宫里让太医瞧。大夫们都说了,留在泽州也没办法。再这么拖下去,只怕……”
后半句话他不敢说了。
就在夜瑾煜犹豫之时,初诊的大夫插嘴道:“端王殿下此言差矣,肃王病情危急,脉象与气息全乱。若是现在贸贸然将人送上路,一路颠簸,肃王殿下恐怕撑不过两日。”
听完这话,端王也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