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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歌最后是被自己笑醒的。

她还能记得梦里的事情跟想法，觉得梦里的自己跟白千歌怎么这么幼稚，她都能想到两人啃完之后的结果了。

“你笑什么？”白千歌哀怨的声音响起。

他当然哀怨了，谁让她亲到一半，人醒了。

“做了个好笑的梦”白歌回答。

“好笑是高兴、开心的意思吗？”

“是”白歌带着明显的笑意回答。

闻言，白千歌那点哀怨也消散了，跟着开心起来，“那你是在开心跟我亲亲了？”

“嗯？你也梦到了？”

“嗯”带着羞意，再次问道：“你开心是因为跟我亲亲了吗？”

白歌：“……”

不是，她只是觉得当时那种行为跟想法幼稚好笑。

“时间还早，我再睡会。”

白歌闭上眼，放松身体，开始酝酿睡意。

“你还没回答呢…”白千歌的声音放轻了很多。

“安静，睡觉。”

“哦…”

再次睡着白歌没再梦见什么，睡的很香。

主要是白千歌没再动作，他倒是想继续，但过犹不及，于是忍耐下来。

掏出小本本记下：小歌欠他一次亲亲。

律师的动作什么快，早上白歌刚起，秦刀刀的视频通话便拨了过来，白歌接通。

视频那头，秦刀刀站在白歌门外，表情委屈，“白白”。

白歌表情淡淡的“嗯”了一声。

“为什么呀？白白？”

因为白歌的反应，秦刀刀的表情更委屈了。

“不像跟你做朋友了而已。”

白歌冷淡的话，让秦刀刀一下哭了出来，眼泪不停的流，“为什么？为什么呀？白白。”

她一下能想到的，也只有昨天白歌约她见面她没有去的那件事了。

“是不是，是不是因为昨天我没有过去？我错了，白白，你不要这样，我错了。”

白歌依旧表情冷淡，没有回答她，秦刀刀更因为她的反应哭的泣不成声。

白歌就这么通过视频看了她许久许久，最后叹了一声，“你回去吧。”

说完，挂断了视频。

感情是种很复杂的东西，之前，她还怪秦刀刀，但见了面，她又感觉秦刀刀也没有做错什么。

但，就像她有秦刀刀，可以不在意不需要父母对她的感情。现在，她有了白千歌，也不在意不再需要秦刀刀的感情了。

这么想好像她自己还有点可悲，陪在身边的从来只有一个人，总在不停替换着，说不定哪天，白千歌也会被替换掉。

白歌一个人坐在那里沉默的太久，即使感受不到她的想法，白千歌也能知道她在不开心。

“小歌？”白千歌担忧的声音在她脑海轻声响起。

“你喜欢我是么？”白歌突然问。

她不是情商低，能感觉到白千歌对她的感觉，以前不说，只是没把他当别的个体，副人格也是她自己，所以自己对自己的感情，不需要处理。

“是”白歌突然的问话，让白千歌懵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在心里快速的模拟了几段对话，最后，还是老实的回答。

“我喜欢你，小歌。”

白歌沉思，白千歌忐忑的等待着属于他的结果。

“你对我的感情，会一直不变吗？”半响，白歌再次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