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我不是……”
我只是太热了,想钻出来!
解释无效,某人认定了:一定是这样。
被摆弄得浑身大汗后,肖洛依累得要死,却见陈怀瑾很热忱地起身去打水来给她擦身,真是……
气都不知道该怎么生!
算了,睡觉!
等陈怀瑾倒掉了水回来,就见肖洛依已经呼吸绵长,睡着了。
“还说不想弄……”陈怀瑾轻哼一声,为自己懂娘子的需要感到骄傲。
翌日早起,全家人都神清气爽:开始搞卫生!
新铺上的楼板:擦干净!
昨夜洗干净的细棉布,覆盖住楼板,一层、两层、三层……
窗户、地面、床铺……统统擦干净!
灶房里的火从清早起来就一直烧着,一锅一锅的热水往外打,擦拭青石板的院子时,吕盈盈感慨一句:“幸亏这是青石板的,如果是泥巴地可怎么整?”
赵稚忍住打她一顿的冲动:“如果是泥巴地,怎么可能叫你擦?”
吕盈盈恍然:“也是哦……”
赵稚:“……”算了,这就是个缺心眼的,跟她说这个做什么。
小白狗仿佛也感受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走到陈怀瑜身边扒拉他的裤子。
陈怀瑜看了看小白狗:狗也被洗得干干净净了,于是将它抱起来,搂在怀里。
小白狗伸出舌头舔了舔陈怀瑜的脸和嘴:放心,你会没事的。
陈怀瑜不习惯地往后躲,却架不住这家伙的热情。
鸿元道长看到这一幕,眯着眼睛无声地笑了。
还是吕神医看见,忍不住喊:“你别抱它,它掉毛,一会儿掉你身上!”
陈怀瑜只好将小白狗放下。
宝宝不掉毛!
小白狗不满地冲着吕神医“汪汪”骂了两句,这才卧在陈怀瑜脚边不动了。
张逢春一夜未睡,对着一院子站得整整齐齐的中年汉子训话:“今日事关重大,你们都给我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一定要保证瑜哥儿的安全!”
“是!”
“若有那不识相的,只管拦住,拦不住的就打晕了丢林子里,等事情过了再说!”
“是!”
……
达叔一大早就起来了,坐在看似荒芜的小院子里嚼干饼子,眯缝着眼睛看向篱笆墙外。
篱笆墙外就是进村口的必经之路。
而小院子再过去一里地,就是落马坡。
那边的人若是想要进村,就要从家门口经过,他就能看得到,拦得住。
若是那些人要从山上过去……山上也有了安排,不怕。
嘚嘚嘚的马蹄声响起,达叔起身,看似动作不快,实则三两步就到了路上。
马车被他拦下,一个管事模样的跳下车问:“请问这位大爷,肖娘子可是住这个村?”
达叔点点头:“是。但是她刚刚出去了,今日不回来。”
“啊?”那管事傻了眼。
“你怎么知道?”车里有个中年汉子探出头来,是富户的模样。
达叔指了指他们身后的来路:“我那会儿也在这里,我看见了,还打了招呼。”
“老爷,这可怎么办?”管事的跟马车里的老爷面面相觑,都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