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你宋乔山的无能要你的徒弟家来买单嘛,没有这样做事情的。
因此,当时宋乔山才会出现短暂的欲言又止,后来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常态。
“小晨,宋乡长真的没有提前给你透露过他的想法?”秦虎把情况一五一十的告诉给胡铭晨后问道。
连秦虎都有所怀疑,可见宋乔山的解释多么苍白无力,他是有理也很难说得清,就如同黄泥巴掉进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
“秦哥,啥意思,你也怀疑我师父的操守吗?我要是知道这些,还找你打听个什么劲啊,直接问他不就行了吗?这特码就是个巧合。”胡铭晨气愤道。
“呵呵,我就是那么一问,如果真的你不知道,而宋乡长也没有透露的话,这个事情就有点不太好办了。宋乡长继续推吧,闲言闲语会把他给淹死,可要是就此放弃不推了吧,他的面子也会大受损伤,就会变成他是理亏了,是为了避嫌,才会放弃自己的政策主张,总而言之,他左右都有点不是人。”秦虎干笑两声帮着分析道。
秦虎不介意胡铭晨信他与否,他在意的是宋乔山。宋乔山还是秦虎的顶头上司,而且秦虎的这个位置也是宋乔山推荐的结果,秦虎不能让宋乔山觉得他也是像高过招那种人。
秦虎所说的左右为难,胡铭晨也想到了,他甚至还想到,这是宋乔山所推动的除了治安之外的第一个规划案子,如果还没有端上台面就被掐死了,这对宋乔山无疑会是个打击。
作为徒弟,胡铭晨当然要想着为师傅分忧,只是这个忧,可不好分啊,他家自己本身就牵扯在其中,无论怎么样,都会有瓜田李下的嫌疑。
本来没有事情人家都还想操作出点事情来呢,那个高过招会轻易放过吗?肯定不会的。
一时之间,胡铭晨也想不出个办法来帮宋乔山解套。
“高过招那个狗曰的混蛋,老子真想掐死他,这条老狗可真会从中作梗,上次的事情我还没和他算账,现在又跳出来挑事。”想不出好办法,胡铭晨就只有将气撒在高过招的头上。
“能掐死他估计宋所长就已经先掐死他了,自从上次电影院闹事的那件事之后,高过招就处处与宋乡长作对,他是铁了心要搅和的了。”秦虎缓缓摇头道,“这个事情要顺利继续下去,非得把高过招给搬开不可。只是他是副乡长,要搬开他,除非下里面下手,显然这是不可能办到的事情。”
“我就不信没有办法,再想想,再想想。”胡铭晨抓耳挠腮道。
“我看,还不如你给你老子说说,把你家的地基卖给被人算了,我有个亲戚就像买地基,我可以介绍他来买一部分,他没钱全部买。”秦虎搓了搓下巴对胡铭晨说道。
胡铭晨抬起头来,神情复杂的盯着秦虎。
“你这么盯着我干嘛,我......我是为了帮你,你以为是占你家的便宜啊?你家买成多少钱,他会给你家多少钱的嘛。”秦虎被胡铭晨看的不自在道。
“呵呵,秦哥,你多虑了,你的建议不是不行,只是这么短的时间,不好决定,得好好权衡一番嘛。咱们的关系,我也不相信你会占我家的便宜。”胡铭晨木然的脸上露出笑容道。
胡铭晨是多虑吗?胡铭晨不相信秦虎会占便宜吗?如果是的话,他就不会用那种奇怪的眼神看秦虎了。
就是因为没有多虑,就是因为他相信,他才会说后面的话。
秦虎的算盘打得可以,牛马市场那个地方一旦开发,地价或者修出来的房子,价格绝对蹭蹭蹭往上涨。
只要胡铭晨家将他家的地基给卖了,高过招就很难再挡,而依照宋乔山的性格以及洗脱对他的指责,他一定会继续力推那个事。
到时候,买过来的地基价格翻几倍一点问题都没有,这么赚钱的机会,在杜格乡可是极少出现。
胡铭晨不是真的小娃娃,对秦虎的想法他心知肚明,可是却要装作不晓得,这种城府,是成熟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