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穿的太朴素了,让人笑话,又怕穿的太抢眼了,被人背后说不知分寸!
白小姐,这里的小姐们,我只跟你最熟,可否看在大家同窗又是老乡的份上,帮我这个忙?”
白芊雨看了一眼莫安生,见她轻轻点点头,便道:“既然刘姨娘吩咐,那芊雨却之不恭了。”
刘倩儿心中大喜,面上却极力装出感激的表情,“谢谢白小姐!”
几人随着刘倩儿去到了一处小院,院门口两个仆妇将众人拦了下来。
刘倩儿转身对白芊雨抱歉地道:“白小姐,府中规矩严,后院之地,不允许外来的丫鬟们进去,我让我的丫鬟带她们去另一处等等。”
然后对她的丫鬟吩咐道:“阿静,带这两位妹妹去隔壁院子,好好招待!”
“是,姨娘!”叫阿静的丫鬟向莫安生和小荷道:“两位妹妹请随我来吧。”
莫安生给了白芊雨一个安抚的眼神,然后和小荷一起随着那丫鬟离开了。
刚过了一个拐角处,小荷从背后突然出手,一个手刀砍向阿静的后颈,将她打晕在地,然后利索的将她拖到一个假山后面。
然后封岚跳了出来,三人大喇喇地走回刚刚的小院门口,两个仆妇正准备伸手拦住她们,封岚和小荷一人一个,快速打晕二人,藏到了草丛里。
刘倩儿将白芊雨成功引到此处后,正打算离去,突然发觉全身发热腿发软,怎么也站不起身,小腹一阵阵悸动。
白芊雨见她面孔迅速潮红,忙道:“刘姨娘,你不舒服吗?芊雨去叫人!”
说完便快速离开了屋子,出来时正好碰到回来的莫安生三人。
本来到了这一步,四人应该离去的,封岚却不想离去了,好奇道:“我想瞧瞧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
白芊雨和小荷看向莫安生,等着她做决定。
莫安生头痛不已,不用想,也知道接下来发生的是妖精打架儿童不宜的事情。
可是该怎么打消封岚的念头呢?
“来…来人…”里面刘倩儿似有若无地呻吟声,让几人吓了一跳。
紧接着门口出现了一个男子鬼鬼祟祟的身影。
这下想离开也离开不了了!四人快速地闪进了隔壁一间屋子。
沈太平躲躲藏藏地走进了院子,拉长耳朵听着声音,然后听到有间房里,有断断续续地呻吟声传出。
沈太平一喜,轻轻推开了房门。
此时天色已暗,屋子里没有灯,但沈太平仍然能看到床上有个身形妖娆的女子,正疯狂地扭动身子,试图对抗身体里的药性。
那可是花满楼里的独家秘药,再坚贞的女人吃了之后,也会变成淫娃荡妇,求着让男人宠幸,偏偏意识还清醒的很。
此时的刘倩儿便是这种状况,刚刚身体一发热,已经人事的她便知道了不对劲。
可这药明明是该让白芊雨喝下去,为何会让她喝下去了?刘倩儿已无力再想原由。
她想唤人来救她,可此时院子里已没有人,她浑身无力,还要与身体里一波一波的潮涌对抗,除了呻吟,根本发不出任何求救的声音。
当刘倩儿意识到已经有人喘着粗气靠近自己时,她想张口说不,可发出来的却是让人更加销魂的呻吟,那声音,不像推拒,更像欲迎还拒。
沈太平浑身的血液迅速集中到某处。
当初他的姑姑提出沈凌如这个计划时,沈太平毫不犹豫道让他亲自来。
白芊雨的美貌他是肖想过无数次的,但白芊雨是官家小姐,除了去学院,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他亲近不了,也没资格亲近。
后来白芊雨被许给了连家三公子,他更是得罪不起,只好熄了这个念头。
如今有机会一亲芳泽,沈太平怎会便宜他人?
沈凌如想了想同意了,白芊雨的父亲白大常是四品都指挥使司,看他这几年的政绩,还有机会往上升。
到时候事发后,只要沈太平一口咬定是白芊雨主动勾引,然后再主动求亲迎为正室,不怕白大常不答应,说不定还心存感激。
沈太平想到这,更是激动不已,嗷呜一声,快速将自己脱个精光,朝床上的女子扑了过去。
刘倩儿的理智想要抵抗,可当男人的大手撕烂她身上的衣裳,大力抚上她的身子时,她的理智迅速被吞没,只剩下原始的本能的配合。
淫言秽语不断,高亢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躲在隔壁屋的几人听得面红耳赤,就算伸手捂住耳朵,也挡不住那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白芊雨埋怨的眼神瞟向封岚,刚开始封岚还听得饶有兴致,后来慢慢的自己也觉得有些尴尬了,一向大大咧咧的她,不禁红了脸。
小荷身份所限,想埋怨也不好埋怨,只能捂着耳朵,躲得远远的。
只有莫安生虽也有些尴尬,但拥有现代灵魂的她,对妖精打架的接受度,多少要强一些,因而看起来,倒是最镇定的那一个。
隔壁房的搏斗还在继续,院子里已响起纷沓的脚步声,灯火闪烁。
看来是有人来了。
几人互望一眼,白芊雨迅速躺到床上,莫安生趴到了床边。
封岚和小荷仗着有功夫,从窗子一跃而出,快速窜上了屋顶,往另一个院子走去。
这时一个女子温柔的声音道:“夫人,妾身听丫鬟们说,白小姐来了这个院子,这么晚了还不出来,也不知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另一个年长女子的声音,没了先前莫安生听到的慈祥,而是带着淡淡威仪,“来人,将这里所有的门打开,一定要找到白小姐!”
“是!”有仆妇应道后,略带凌乱的脚步声又响了起来。
紧接着,房门被打开了,外面火把的光照进了屋子,同一时间,隔壁房传来几声惊呼。
莫安生和白芊雨打个哈欠,装作被惊醒的样子。
白芊雨快速地爬下床,与莫安生站在一起,看向手持火把的仆妇,惊道:“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另一间房间里,安平侯夫人怒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还不快穿上衣裳回话!”
沈太平看清床上刚刚与他欢爱的女子,居然是刘倩儿时,早吓得腿软不知所措,哪有力气下去穿衣裳。
而刘倩儿身上的衣裳被沈太平撕成了碎片,哪还能避体?
两个光溜溜的人,只能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好你个刘姨娘,居然恬不知耻的勾引我侄儿太平!”先前声音温柔的女子沈凌如震惊过来后,立马先发制人,将事情全部推到刘倩儿身上。
她一转身,露出悲切的神情,对着安平侯夫人道:“夫人,请为妾身侄儿做主啊!他难得来看一次妾身,居然就被这刘倩儿勾引,坏了名声!”
说着还呜呜地哭了起来。
安平侯夫人心里冷笑一声,牛不喝水,还能强按牛头不成?
她还没出声,后面威严的男声一声怒吼,吓坏了所有人:“这是怎么回事?”
屋里所有人连忙行礼,“见过老爷!”
来人正是安平侯卫正,身后还跟着十几名年轻的少年公子。
此时已站到了房门口的莫安生,眼尖的瞧见了站在隔壁门外的夜九歌,他站在一人行中,鹤立鸡群,格外出挑。
夜九歌明显也看到了莫安生,朝她暗示地眨眨眼,莫安生立马明白过来,安平侯是他想办法带过来的。
这样一来更好!莫安生万分期待安平侯接下来的反应。
她一拉白芊雨的手,两人装作好奇,慢慢靠近隔壁的房门口。
为了不着痕迹,两人移动的很慢,莫安生又黑又亮的双眸不时左右移动,观察是否有人留意她们的动作。
她防着的是侯府里的人,因而没留意到眼角余光一直关注着她这边的夜九歌,眸中荡漾着温柔笑意!
原本去寻她们的仆妇,没人下命令也不好阻止,只得任由二人靠近。
里面的安平侯背对着她们,莫安生看不清长相,只看到一个高大的背影,浑身散发着怒气。
“怎么回事?”安平侯再次怒吼,安平侯夫人不知如何接腔。
新进府的姨娘和良妾的侄子,光溜溜地躺在一张床上,还用问怎么回事?
沈凌如看着安平侯暴怒的脸,暗道不好,忙道:“侯爷,是刘姨娘勾引妾身的侄子!求侯爷做主!”
惊慌不已的刘倩儿,此时终于慢慢的回过神来,听到沈凌如所言,大哭道:“不是的,侯爷,妾身没有!”
沈太平也意识到了眼前的处境,他没时间思考为什么床上的人由白芊雨变成了刘倩儿,但十分明白,倘若一个处理不当,他将难以活着离开京金都!
“侯爷,都是刘姨娘勾引的太平,太平一时把持不住,上了她的当,求侯爷明察!”
沈太平边说,边将盖在两人身上的被子一把扯过,裹在身上,扑通跪在了地上。
刘倩儿白花花布满欢爱痕迹的身子,就这样暴露在了众人眼前。
房间里一阵惊呼,刘倩儿尖叫出声,想找东西遮掩,却怎么也找不着,她只能无措地搂紧自己,哭诉道:“侯爷,妾身是被逼的!”
她泪眼汪汪地看向安平侯,期望他能看在这几晚恩爱的份上,一时心软放过自己。
安平侯怒火中烧。
原本分刚开始对于无奈纳了刘倩儿一事,心里有些不喜,不过纳了之后,发觉刘倩儿在床第之间,甚是放得开,学得极快,倒也对她上了心。
结果,这才几日,就往自己头上带绿帽子!
“啧啧,这一看就是本来郎有情妾有意的私会,结果被捉奸,然后狗咬狗,是不是,兄弟?”
突然有个压低的粗噶声音小声道,在突然静下来的房间里显得格外突兀。
那人也似乎意识到了,干笑两声,闭了嘴。
莫安生瞟了瞟夜九歌,却见他朝她快速眨了一下眼睛。
安平侯听得此言,只觉得一股怒气直冲脑门,让他立马失去了理智。
一对狗男女,居然敢给他安平侯带绿帽子,在他眼皮子底下偷情,好得很啊!
他上前两步,抬起右脚,朝沈太平大力踹去,一脚将他踹倒在地,然后右脚狠狠地往沈太平的下身踩去,用力碾压。
“啊!”沈太平凄厉地惨叫声,瞬间充斥了整个房间。
安平侯本是武将出身,虽然不带兵多年,但每天的操练从未停过。
这一愤怒之下,可想而知,脚下使出的力有多大。
门外的那些少年公子,亲眼目睹沈太平的惨状,某处忍不住跟着疼了起来。
安平侯脚下碾压了许久,确定脚下的物体某种功能已废,才收回脚。
呸!老子看你以后还怎么偷!
然后一抬头,厌恶地看了一眼床上的刘倩儿,残忍地下命令:“来人!立马将刘姨娘卖到最下等的娼寮!
每天让她接客三十,不准死了,不准跑了!要是敢跑,给老子废了她双手双脚!”
喜欢男人是吧!老子满足你!
“侯爷!”刘倩儿吓得魂飞魄散,顾不得光着身子,从床上跑下来,一把抱住安平侯的大腿,哭道:
“侯爷,是沈良妾害的妾身!是她让妾身给白小姐下药,可不知怎么回事,那药却被妾身喝下去了。
所以妾身才会犯下这种糊涂事!侯爷,妾身是冤枉的,求您饶过妾身这一回!”
“刘姨娘,你自己犯贱,勾引我侄儿在先,现在居然将脏水泼到我身上?”
因为沈太平被安平侯废了子孙根而悲痛不已的沈凌如,立刻反击,她哭着跪倒在地,“侯爷,妾身委屈啊!”
安平侯哪有这种耐性听两人拉扯,他眉一皱,拔高音量,“还不快将这个贱人拉走?”
有两个小厮立马上前,“是,侯爷!”
然后一左一右,分别钳住刘倩儿的两只胳膊,强硬将她拽了出去。
刘倩儿凹凸有致的身形不断挣扎,嘴里还在继续哭着大叫:“侯爷…”
小厮迅速地捂住她的嘴,光溜溜的身子看得两个小厮火起,两人对望一眼,既然侯爷将她卖到妓寮去接客,不如先…
两人均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意思,嘿嘿两声笑,心照不宣。
就在沈凌如以为安平侯相信了她正准备松口气时,只听安平侯接着怒道:“从今日开始,沈良妾除去良妾之位,禁足半年,将公子送到夫人处教养!”
对于安平侯来说,谁对谁错,谁想算计谁,他根本不想理会,但现在让他失了颜面,戴了绿帽子,那就一个也不能放过!
什么?沈凌如大惊失色,她好不容易因为生下儿子,才被允许抬了良妾,如今一朝打回原形?
半年?半年后安平侯还记得她吗?儿子还会跟她亲近吗?
“侯爷…”沈凌如哭着想求情,安平侯已转身离开了房间。
如此简单粗暴、直截了当的处罚,让莫安生暗中叫好!
今晚不止安平侯府发生了这样让莫安生几人大快人心的事,金都著名的离人馆,即传说中的小倌馆,同样上演着精彩的一幕。
白大常处置完白夫人之后,开始有人在他面前不断暗示,白芊雨的未婚夫连倾,是何等不堪的人!
听得多了,白大常心里也存了疑,在加上这门亲事是白夫人订下的,想起白夫人这么多年表里不一的所作所为,白大常决定在回金都述职的时候,亲自调查一番。
今儿个便是收到信,道连三公子迷上了离人馆的一名清倌,今晚又去了。
白大常沉着脸,独自一人去了离人馆,亲眼目睹了连倾跟几个不男不女的妖娆少年纠缠一起,还试图强迫其中一位不情愿的绝色少年。
在白大常现身后,并不认识他的连倾甚至叫他滚蛋,别坏他好事!
白大常气得浑身发抖,当场表明身份后,做了退亲的决定。
连倾毫不在意,他是当今大皇子嫡亲表哥,白大常不过一外放四品武官,他肯娶他的女儿,已是纡尊降贵了。
白大常怒得拂袖而去!
第一时间得到消息的陆辰年,立马派人悄悄传信给了莫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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