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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一知道了所有的事情，面对这些事情没那么多烦躁，也没有了忧虑。他原本真的准备好了，一辈子要给胡莱打白工的。

结果现在才发现要解放了。

虽然很突兀，但确实是事实。

胡莱可能过不了多久的时间就要去世了。

乐一想了想，竟然觉得莫名有点开心。

当天两个人谈话，谈了很久的时间，话题并不怎么让人愉悦，气氛中夹杂着一丝丝沉重。

还有部分内容细细详化。

乐一看着自己面前这个男人，他的长相极度完美，无论是男人是女人，似乎都从他身上找不到一个可以挑剔的点。

“就这么多吧。”胡莱看着自己列举的所有事情，觉得也差不多了。

当天晚上。

乐一回到了关押09的小黑屋，做了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事毕，他喘息着身体，看得迷迷糊糊，不知道身在何处09，决定趴起去给她打水。

09智商一直很过关，就是情商不怎么样。

她在乐一清理完自己后问，“你为什么总是每天想和我交配，你最喜欢的人不是林尚暖么？”

也许是被关久了。

09整个人感觉到了麻木，很多方面的事情也渐渐变得迟钝。她没有办法察觉到乐一现在最喜欢的人是她，对于两个人做的事情，不反感也不讨厌。

但是有的时候，乐一把她弄得太疼了。

09就会忍不住出声抗议，“你这样的行为在法律上是不被允许的。”

乐一不知道从何处拿出了一枚戒指，戴在了09的手上。

“上次是你决定关我一辈子，这次劝说我决定关你一辈子，我决定用你爱我的方式来爱你。”乐一用手摸了摸她刚刚洗过的柔顺的头发，“可是你为什么既不生气也不愤怒，好像就只有我一个人能喜欢一样。”

09，““……”

她要怎么告诉他，她也很纠结，最喜欢的人是他没错，但是却没有兴趣去交配。

喜欢一个人难道一定要交配吗？

精神上的爱不可以吗？

09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在小黑屋，在她看来都没什么区别。

不过就是一个可以住的地方。

09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莫名有点开心，其实她很小的时候就想过和乐一将来一起生活的日子。那个时候她还没有想到戒指，只能想到两个人一起做饭吃饭的场景。

现在这种生活似乎也不赖。

“你打算什么时候放我出去？还是打算一辈子就这样伺候着我。”09对于待在这里倒是不讨厌，反正她也不喜欢到处乱跑。

平常应付顾客主要是因为需求。

因为需要活下去。

可现在既然有人扛起来这个责任，她似乎也就没有必要再继续下去，直接把身上的担子全部都丢给乐一就可以了。

“放你出去，这辈子都不可能放你出去。”乐一想到自己曾经受过的，也要全部都在09身上实验一遍。

09，“……”

终于到了那么一天。

乐一给林尚暖还有那个小女孩发的短信。

两个人都来到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