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楞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时候,猛地被人抓着胳膊推进门里、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一个吻堵住了嘴巴、虽然向浅瘦弱,但一直做苦工,力气要比一般女子大得多。突如其来的侵犯彻底惹怒了她,向浅猛地抽出手,抡圆了胳膊扇了过去、
啪
那黑影明显愣住了,倒退了一步仔细端详了起来、“畜生!”高大男人呵呵一笑,摘下了头上的军帽、
男人一对墨黑色的眉毛根根分明,眼睛虽然不大,但却十分有神、薄唇轻启“当表子还立牌坊?”向浅眼神冰冷上下打量了一下,男人穿着草黄色的军装,再加上帅气硬朗的外表...不禁心中冷哼一声,实在是...应了“人模狗样”这四个字、
男人嘴角上扬“你自己送上门来又说我是畜生?小丫头,玩欲擒故纵?”“送上门?我还以为这是杂物房,谁知道,比杂物房还脏、”高大男人眉头一挑,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你是新来的?花姑没告诉你这是谁的房间?”
向浅心中一顿,又用余光上下打量了一番,不禁开始后悔起自己的鲁莽。虽然自己分不清军装等级,可这个男人身上的军装整齐的一尘不染,纯皮的黑色军靴上一丝褶皱都没有。腰间的配枪上还有金色的雕纹...最主要的是光凭着敢明目张胆的穿着军装走进大都会这一点,就足以证明这个人身世的显赫..
“我是新来的打杂的...迷路了所以走到了这..”
“呵,怎么不骂我了?刚才还小野猫似的,怎么现在这么乖了?”说着话男人走到方厅里面的太师椅上坐定,嘴角边还带着似有似无的微笑。
“是小的不对,还望大爷原谅、”“抬起头~我看看~”向浅虽心中有气却也不敢得罪权贵,不然不仅自己小命不保,就连李妈和向真也会被牵连...思及此处,她缓缓的抬起了头、男人嘴角边的微笑渐渐消失,眼中升起一丝异样的情愫,不知什么驱使着他竟鬼使神差的站起身朝着向浅缓缓走去....
“你,叫什么名字?”??“向浅..”??男人撩起及肩的长发轻轻嗅了嗅“多大了?”
“十八..”
“身子还干净么?”话音未落,向浅猛地推开了他“这位军爷,我只是个打杂的,您要是需要的话我可以帮您找姑娘、”
男人微微一愣,随即嘴角勾起一丝弧度“你真有趣,这凉城不认识我的还真是不多~嘶,可我今儿不想要别的姑娘,就想要你这可怎么办?”
“?军爷,我只是..?”
“小姑娘,洗干净脱光了等着我睡的女人能从这排到秦家大宅、你还是第一个拒绝我的~”
向浅心中十分厌恶,但她必须忍耐,大都会中藏龙卧虎,一不小心就会死无葬身之地、“军爷,向浅自知福薄不敢妄想、”
男人收起了笑,皱起了眉头“滚吧,不知好歹的东西。”
向浅前脚刚出门,一个青花瓷茶杯就摔在精致的雕花大门上,嘭的一声巨响、
“你去哪了?”??“我,我本来准备去杂物房的,可迷了路,碰见了一个十分跋扈穿着军装的男人....”
弗远心中大惊“你可得罪了他?!”
“算,是吧...”
“你!?你去找花姑请罪吧。我救不了你、”???“他是...”??“秦深、”
弗远话音一落,向浅就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秦深这个名字,如雷贯耳、
他是华国第一军阀秦啸锋的独子,凉城的太子爷.....
“快去吧,不然怕是就没机会了、”??向浅连忙爬起来冲了出去,弗远看着她的背影,眼中透出了一丝异样的情绪..
华国战乱四起,军阀割据。以凉城为中心,四下六城都在秦啸锋的手中、在凉城他就是皇...而自己竟然得罪了秦深....思及此处,向浅更是害怕,她还要给向真治病,还要给李妈养老送终,自己不能死..绝对不能、
“花姑!花姑!”
“大白天的鬼叫什么?!向浅?你来干什么?”????“花姑!救我!?我..我得罪了秦太子..”
花姑面色一沉“你说什么?”待向浅把事情原原本本的跟花姑说完后,花姑冷冷的看着她“跟我去给秦少爷道歉,是死是活就看你的造化了。”
向浅垂首咬唇“是..”
不远处的房间内传来的阵阵娇,喘、“哎呀~秦少~你怎么这么坏啊,别闹~”???“不闹?不闹找你过来陪我听曲儿么?!滚!”
花姑闻言连忙上前敲了敲门“秦少~花姑特来请罪、”??“呵,好个请罪~进来、”
向浅低着头跟在花姑身后,进了门,一个只穿着粉红色肚兜的姑娘就蜷缩在门边,见花姑进门连忙躲在了花姑身后、
“花姑怕是年纪大了,已经没有精力管理大都会了。不然我今儿就找人替了你。你也好告老还乡好好休息休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