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不上富丽堂皇的装饰,看起过去也是古朴大气,不像是一般的小酒馆,墙壁上雕刻着一副长长的画卷,延伸到尽头。
屠御州一边走着一边打量起来这墙上的雕刻。
看过去应该是一个战场,好几个不知名的种族厮杀,天上上一只只巨禽做着朝下俯冲的姿势,有的爪子上还抓着头颅,睁着眼睛看向屠御州的时候仿佛眼睛还眨了眨。
地上一片硝烟四起,连绵不绝的山脚下,一只硕大的身子,手持着战旗,在摇旗呐喊,空中一道身影直冲过来,应该是要先行突破斩了了这面旗子。
地上几道身子做着扑杀弹跳的动作,像是要冲过去拦腰截断空中的身影,保护战旗。
看了许久,走到底,这副雕刻竟然还未到头,延伸到更远处。
不过屠御州没有在仔细看过去,拿着钥匙开了第一间的房门进了去。
房间里的摆设清爽简洁,一盏魔法灯笼罩着,让人身心愉悦。
一张灰白色的床铺,厚实的羽毛床垫,被屠御州整个身子躺上去陷了一半,几日来的一路奔波,此刻总算是放松了下来。
抬头看着屋顶的魔法灯玲珑精致,被雕刻的像一个艺术品。
“小子,得给你说清楚,无垢城藏龙卧虎,一定要低调,不到万不得已,千万别使用观海潮音!”
屠御州呆呆的看着屋顶,脑子中不知在想何事,好半天没反应过来。
“不会你这老家伙刨了人家祖坟吧?”
“滚。。。。。”
六道惑差点没被噎死。
“对了,无垢城在皇冢星上为什么之前没人发现过?”屠御州很好奇,在皇冢星生活了七十年,整个星球踏遍也没见过这无垢城。
“呵呵,你说对了一半,无垢城可以说是在皇冢星,也可以说不在!”六道惑吊着胃口的回答让屠御州更好奇。
“无垢城其实是在星空裂缝里,跟随着星空裂缝移延伸而移动,所以无垢城是不会固定在某个地方的。”六道惑对着屠御州徐徐道来。
原来无垢城漂浮在虚空裂缝里,虚空裂缝每时每刻不断的在延伸,又不断的在闭合,所以没有固定的轨迹。
而这无垢城也是随着裂缝延伸不断位移,只不过在一些古老的星球上会有传送点,需要用独特的咒语才能开启,否则普通人就是看到了也只是认为是石雕。
无垢城谁也不知道由来,最初被一伙穷凶极恶的星际海盗占据,后来不知为何这伙海盗竟一夜消失,在接着凡是在无垢城中杀人越货也都接连无影无踪。
因此这里没有什么城主或是管理一类,每个种族都很自觉,如果实在是仇深似海,无垢城中有一座擂台可以解决,只需要双方滴血后既可开启,不过在擂台上除非一方死亡,否则擂台的封印是不会开启。
正常不是血海深仇谁也不愿意去开启星空擂台,毕竟无垢城中有着来自无数星球的奇人异宝,大家彼此也都很低调。
就像这半年一次的拍卖会,来了不知多少高级魔法师,高级巫师,有些传说中的种族在拍卖会上有时都能碰的见。
在这里拍卖,无需担心,只要出了传送点,基本可以高枕无忧,除非被人下了跟踪咒。
所以星系中的各种商人大大小小商会每半年都会来这无垢城。
“我就这点星河币,估计在拍卖会上也拍不了什么好货!”屠御州自言自语,一穷二白的孤家寡人除了洗劫了兀卓的空间戒指里有些余额,其他啥也没有。
雷鸟和兀卓也卖不上价钱,不然倒是可以考虑卖了换点星币好,蚊子在小也是肉啊。
想着想着,竟然睡着了。
六道惑听到屠御州的呼噜声也安静了。
屋里的魔法灯忽明忽暗,几丝电流不时闪过,一道身影出现在屋顶,正好在魔法灯后面,灯下黑让人看不清脸。
这道身影直勾勾的盯着屠御州看了会,消失不见,魔法灯恢复如常,屠御州也毫无察觉继续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