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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这话怎么这么像卡尔那死变态说的，而且似乎还有点耳熟？”

感受着姜明那突然变得柔和的目光以及那话语中透露出的那股子真诚意味，莫甘娜在脑海中这般想着，只是她越想越觉得恶心，故此，她当即厉声回道：“靠！少在这恶心老娘！”

“凉冰，我记得卡尔说过，他说你是他见过最伟大的智者，这话我也很认同，你应该把时间花在研究更高的智慧这一方面，而不是痴迷于同你姐姐凯莎的战争”姜明望着立于空中的莫甘娜，平静且认真的说道：“你若回头，还来的及！”

“少废话，还回头？”莫甘娜张开双手嗤笑着说道：“只要杀了你和凯莎那碧池，我自然就‘回头’了！”

位于旁边的凯莎当即转过头直视着姜明，应声说道：“小孩，这下你肯死心了吧。”

“执念深种，多说无益了！”姜明微微摇头，并叹了口气，虽然他早就知道，说了也是白说，莫甘娜也不会听，但他就想试试，在这世上，有些事在未做之前虽已明知结果，但仍该选择去做，选择去尝试，这无关乎黑白与对错，只是应该，顺心而已。

他看着空中那身漆黑如墨的皮衣，鲜艳欲滴的红唇，深重的眼影，立于天穹下的黑，映入他的眼帘，而突有所悟的姜明轻声感叹道：“时光啊！真无情啊！”

凯莎听到了姜明的话语，但她却没有再同其说些什么，沉寂了几秒后，她转头看向莫甘娜，缓慢的张口说道：“你认为我这次孤身一人来此，会没有想到你会和卡尔那家伙合谋吗？”

听到此话，莫甘娜顿时睁大了双眼，破口大骂：“碧池，你TM果然早有准备！”

“我们打了数万年的战争，死了很多人，她们本该享受和平与宁静，但却因为我的手软，而早早凋零，”凯莎交错的双手却在此时紧紧握住，神色也跟着凝重认真起来：“我错了，当年就不应该一时心慈而放你离开，而今日，就让我来终结你这个错误！”

“怎么？心疼了？”此时的莫甘娜很开心，她就是要让凯莎心疼，让凯莎心痛，让她知道她是错的，因此，莫甘娜放声大笑道：“她们的死，都是因为你的固执，而你的死，将证明，你那所谓的正义，是可笑的。”

凯莎歪着脖子，侧着脑袋，目光直视天穹那满天的黑影，然后开口道：“好了！废话完毕！领死吧！”

话音刚落，立于空中的莫甘娜顿及张看了周围，可看着毫无动静的情况，以为有埋伏的莫甘娜放下了心中的忐忑。

“看哪呢？凉冰！”姜明持剑往前走了数步，仰头喊道：“今日我们兵对兵，将对将，你的那些喽啰…我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