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幸打量完,微微躬下.身去,低声喊。
“温先生。”
坐在后座的温长荣懒洋洋地掀起眼皮,灰色的瞳孔轻轻一挪,不咸不淡地瞟了眼乔幸。
没出声,也没动。
乔幸无声地叹了口气,只得弯下腰,把半个身子探入车里。
“温先……”
温热的指尖触在他脆弱脖颈,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熨帖在他纤薄的颈部肌肤,轻轻下抚。
乔幸大气都不敢喘,生怕温长荣的手指不小心一个用力,他就得血溅当场。
温长荣问:“怎么那么久才来?”
……这可太不讲道理了。
乔幸敢保证,他从下楼到这里的时间不超过两分钟,怎么就是‘那么久’了?
“看到您回来我就马上过来了,一秒都没耽搁。”解释完,乔幸又说,“先生对不起。”
别问为什么他要道歉,反正道歉就对了。
“嗯。”男人应了一声,没再继续刚才的话题,而是抬起手掌,扣住了他的后脑勺。
带着混杂酒气的唇吻了过来。
这是个和温柔不搭边的吻,男人残余的酒味传递到他味觉,微醺的气息顷刻就把人淹没。
乔幸呼吸窒了一瞬,但很快就调整过来。
他伸手半搭在男人腰侧,合上眼娴熟地回应着这个吻。
一吻结束,男人放开他,又像捏小动物一般捏了捏他的后颈,用异常沙哑的嗓音夸奖道:“乖了。”
乔幸一个25岁的成年男子,“乖”这个字用在他身上实为怪异。
但他可没权利选择金主想怎么夸自己,只忍着嘴巴的肿痛哄着:
“先生下车吧。”
“嗯。”
扶着温长荣下了车,乔幸对车内的少年扬了扬下巴,吩咐司机:“把他送回去。”
“是。”
……
乔幸扶着温长荣上了楼。
他像个老妈子一样挽了衣袖除去男人的衣物,准备给男人洗个澡。
谁知温长荣一把拉住他腕骨就把他往怀里带。
“小达。”
“嗯。”乔幸也不去辩解自己并不是什么小达,只飞快地拿了柜子的东西给自己做功课。
可还不等他做完,男人已经迫不及待地一把拉过他的手。
……
乔幸瞬间差点没晕死过去,他龇牙咧嘴的想,真他娘的钱难赚,屎难吃。